羅剎、安娜和三千火焰女兵以及烏金狂戰兩族的男女戰士都渡化皈依了自己,釋放了出來,雲意揚倒當真有坐擁千古一帝的氣派了。
這些野人男女都境界不如雲意揚,渡化起來比較簡單直接,倒不費什麼大勁。而且那聖女火羅剎、安娜和三千火焰女兵,原本就是太陽神冠中掌管那火焰祭壇的一眾與外界隔絕的野人女子,現在只是那火焰祭壇都被雲意揚收取,化為了他眉心中的主宰神格,這些保留聖潔的野人女子也都成為了雲意揚的私人女奴,當真也是豔福無邊,風光無限。
接下來該做什麼?自然就是利用這種天賜之便來統治整個野人族,做個真正的野人族大帝,時機也差不多了,拿捏恰到好處。最後就是解除野人族的外部危機,雲意揚對這一切都暗中籌劃已定。
在吞噬掉野羅德的次日,雲意揚便假借野羅德的名義,召集來了野莫荒,野屠荒和野人王聯結起來的一百零八部大首領,以及原來太陽神廟的大元老和副主教們,在蒙雲城主俯議政殿中集合商議大事。
面對一百多野人族的最高層,那被雲意揚還原造假出來的野羅德端坐在大殿高高的王座上,就開口宣話了,“今天本教皇不顧強敵環飼,召集諸位於抵禦外敵的危難之際回來,第一為商議我族的內部危機形勢和外敵進攻的情報,大家都必須聯合一致,團結一起,共同進退抵禦外敵,除此我們別無出路,唯有團結才是力量。第二,自本教皇發起對人族的大戰,就使我整個部族陷入自取滅亡的危機之中,這皆是我一個人之過錯,我就是我整族的千古罪人,為此本教皇再無面目高坐在教皇寶座之位,決定主動蟬位,讓位給我唯一的親生兒子野納蘭。”
“野羅德”話音未落,大殿之下早就一片譁然,各自竊竊私語的議論開了。
“整族團結是道理,都到了族群最危亡的時刻,我們內部的矛盾還有什麼放不下呢?”
“在此最後滅族危難之中,教皇要傳位給他的兒子?這是不是在推御責任,暗中預謀退路。”
“我族都到了這種時刻,真是我整族之悲劇,能不能保留最後根本都是個問題,這教皇傳位還有很大意義嗎?”
“或許死馬權當活馬醫吧,要救我族之危機,除非偉大的太陽神降臨世間,一心庇護我族,否則唯有死路一條。”
“今天這是爆炸新聞啊,一直沉迷權勢的教皇,竟然還會有如此峰迴路轉的時刻,要傳位給他的親生兒子。”
……
“大家都暫且靜一靜,聽本教皇把話都說完,然後諸位當眾主動進言未遲,”“野羅德”清了清嗓子,坐在王座上朝殿下諸人擺了擺手,待殿中肅靜下來,才接著說道,“本教皇自知罪孽深重,繼續坐在教皇高位,何以能服諸位和闔族之眾,何以能領導諸位團結一致抵禦外敵?因此本教皇退位下野,是為整族之最後生死存亡作想,非有其它,而且我堅信我兒子野納蘭絕對是最適合的繼任教皇大位人選,再無人可及,諸位難道莫非還有異議。”
“教皇陛下,你認為還有傳位的必要麼?乾脆直接解散太陽神廟還來得大快人心,這麼多年,太陽神廟為我整個族群做過什麼,不過是奴役壓迫整族而已,壞事做盡,好事並沒有做過半件。”這個強自出頭,憤憤發言的是某部族的一箇中年首領,生得魯莽粗豪無比,全身濃毛張揚,體格雄壯有如一堵真正的山嶽。
“野魯德,你何出此言?自有我族以來,太陽神廟便屹立統治我整個族群,是我族之象徵,太陽神更是我整個族群之神仰,這麼多年,你信奉什麼?不是太陽神,你敢說你沒有信仰?那你是最大的叛族者,要釘十字架燒死。比我這個教皇還要遭人唾棄和鄙夷,沒有太陽神廟便沒有我族,諸位能明白嗎?”“野羅德”振振有詞的駁斥著。
“也是,太陽神廟原本便沒有錯,太陽神更是我整個族群的守護神,我們全部都是太陽神的子民,只是太陽神廟在某些人手中統治下就漸漸變味了,不是在領導我整個族群,而是在壓迫我整個族群。長期以來帶給我們的教訓是,教皇大位不能不慎重,又豈可由一個有罪的教皇內定,宜由大家共同推舉,唯有德者居之,諸位說是不是?”又一個部族首領在殿下大聲疾呼,這是個白髮的野人老者,考慮問題已經相當有見地,明顯是針對性的反對“野羅德”父傳子位。
“野吉思,你是何出此言?我在教皇大位尚沒有倒臺,傳位給誰由得我這個教皇來定,”“野羅德”絲毫沒有妥協和退讓,仍然表現出來獨斷專橫的霸道,“我兒子野納蘭怎麼了,英雄神武,天下罕見的絕世天才人物,你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