酋長當場戰死,兩萬鐵騎在一夜之間化為烏有。
龍巢魔神司馬嘯天再次展現驚人才能,以散騎拖住子車鐵騎突進速度,利用甘源草原地形,單人獨騎挑戰海西四郡五千鐵騎。
五千鐵騎在兩個時辰中消失無蹤,並引發甘源草原沖天大火。
那大火在甘源草原之上燃燒一百四十九年,被閃族人稱之為甘源聖火!
雖然那聖火已經熄滅,但是千年來依舊有無數的閃族人前來祭拜,更有無數中原人前來此地瞻仰當年魔神風采。
龍巢經此一戰,聲威大振,司馬嘯天魔神之名響徹閃族草原,一場閃族前所未有的風暴隨著這甘源聖火的燃燒,迅速在閃族草原蔓延……
看著眼前空蕩蕩的營寨,子車良心中怒火中燒,數日急行軍,終於撲到九危山的龍巢,卻發現眼前什麼都沒有,只有幾個簡陋的帳篷孤零零的立在那裡。
“子車翼!”他暴怒的大吼一聲。
子車翼緩緩的從眾人中走出,來到子車良的身後,躬身一禮。
子車良轉身看著身後的子車翼,道:“子車翼,這就是你為我拿下的龍巢?”
子車翼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這是一座空寨,什麼都沒有!我要的是司馬嘯天,我要的是那個伯賞木蓮,我要的是龍巢的二十八宿,不是一座空寨!”子車良大聲吼道。
子車翼臉色顯得有些難看,他看了一眼子車良,沉聲說道:“族長,末將奉你之命,日夜兼程,趕到這龍巢之時,就是眼前的光景,沒有一個人。龍巢所屬都進入了九危山中……”
“那你為何不立刻追擊?”子車良打斷子車翼的話語,大聲責問。
子車翼臉上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冷笑:“族長,騰影蛇騎盡是騎兵,擅長野戰,敵人進入九危山中,我鐵騎優勢盡失,而且我們地形不熟,末將不敢輕易追擊。還有,騰影蛇騎古綸小道一戰,傷亡慘重,四千將士葬身其中,再貿然追擊,勢必……”
“這就是你向我吹噓的騰影蛇騎,被一群散兵遊勇打得沒有半點的還手之力!”子車良再次打斷子車翼的話語,暴怒的吼道:“一干無能之輩,沒有膽量的懦夫,還有臉給我說!海西四郡兩萬鐵騎被襲,你竟然不去救援,呆在這裡眼睜睜的看著對手逃逸而去。明知道對手就躲在這九危山中,卻停滯不前,還說什麼是我閃族的勇士,你,你,你簡直就是我閃族的恥辱!”
子車良的一句話頓時讓子車翼臉色大變,他狠狠的瞪著子車良,雙眼似乎要噴出火焰。
“族長,此事也不能責怪子車翼將軍!”一直默不作聲的都爾汗查在這個時候不得不開口說話,他知道子車良最後一句話已經嚴重傷害了子車翼的心,而這些話如果傳到騰影蛇騎之中的話,勢必會引起一場騷亂。
閃族人最重視自己的勇氣,如果被人罵成懦夫,那他會用一切手段報復,因為那是極大的侮辱!
都爾汗查緩緩走到子車良的身邊,道:“族長,古綸小道地勢本就十分古怪,就像一個葫蘆,而出口就在葫蘆的口上。子車將軍不但全殲了對手,甚至還擊殺了對手兩名頭目,卻只損失數千人馬,已經是一個奇蹟。我閃族人擅長的是騎戰,離開戰馬,就像失去了雙腿,在群山之中更是沒有半點的優勢,何況我們並不知道對手的虛實,所以我以為子車將軍並無半點過錯!”
子車良眼中閃過一抹寒芒,陰冷的看了一眼都爾汗查,過了好久,他突然笑了起來:“都爾將軍,難道你是說我錯了?子車翼突破古綸小道,其實馬上可以馳援海西四郡,結果卻沒有絲毫的動作,呆在這一片廢墟之中等著我們前來,眼睜睜的看著海西四郡全軍覆沒,難道這還是錯嗎?”
“族長,非是我不願救援!”子車翼阻止都爾汗查繼續說話,感激的看了一眼都爾汗查,沉聲說道:“海西四郡一夜之間被司馬嘯天擊潰,就算是我連夜馳援,也沒有半點用處!而且司馬嘯天引發地火,更使得我軍中人心有些慌亂,更不要說我軍連續急行軍,早就有些疲憊,哪怕是到了甘源草原,也會被對手擊潰。司馬嘯天手下尚有數千人馬,而司馬嘯天本人更是因為那甘源大火而使得他披上一層神秘色彩,再加上此人武力高絕,放眼我族中勇士,少有人能敵得過他三招,我若是貿然出擊,那不過是飛蛾撲火,自取滅亡罷了!”
聽著子車翼不卑不亢的話語,子車良心中更是惱怒萬分:“子車翼,你好大的膽子!竟然在我軍中誇讚敵人,亂我軍心,其心當真是險惡!來人,將他給我拉下去,斬!”
“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