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說:若是對方損失地只是那麼一、兩隊地斥候。敵軍地指揮官或許會把這事歸諸於自己地不謹慎。對方地陰謀陷阱。日後行事自然會更加地小心。可也不會起太多地疑心。
可眼下所損失的,卻是許多的斥候,單靠陰謀來推測的話,就有些解釋不通了——能夠擔任斥候的,莫不是既勇敢又機靈的戰士,那麼,他們要在多傻的情況下,才會不約而同的,紛紛扎進到陷阱裡?
所以說,只要對方指揮官的智商,還在正常人的範疇裡,就推斷出“對方斥候的實力很強”“單兵作戰我們比不上他們”這樣的結論來……
而這些,都是勞爾眼下想要隱瞞的東西。
此次北征,他特意限制著自軍的人數,哪怕算上僚軍,其人數也只是帝國的那位陛下,所強制徵召部隊的小一半。
他這麼做的目的,就是不想將那個國王逼進王都厚實城牆的後面。他想用人數叫那位國王掉以輕心,讓那位陛下主動和自己進行野外的會戰。
然後,一舉擊潰對方,一戰取得決定性的勝利!
對聖武士們的實力有著強烈信心的勞爾,堅信自己能夠做到這點,並以此進行著策劃。
可今天這麼多場的勝利,卻稍稍打亂了佈局。一旦那位陛下有所警覺而龜縮的話,自己就不得不進行攻城戰……
雖然沒有前來的莉莉姆曾向他保證過:“在我們巫師的幫助下,您完全可以視那些城牆如無物呦。”他也不敢掉以輕心——畢竟戰鬥的時間拖的越長,就意味著越多的變數會可能生。
他雖然對聖武士的戰鬥力有些強烈的信心,卻也知道軍隊賴以生存的“生命線”後勤補給已經拉的太長了。
若是時間太久,難免會有被人截斷的危險。而且就像勞爾對凱妮絲所說的那樣,“戰爭只是政治的延續”——他們在前方若遲遲不能攻佔矢車菊的王都,後方的那些領主,其他國家的國王也說不定會變得蠢蠢欲動起來。
所以現在的勞爾,極需要想出個對策來制止那樣可能的情形生。
他稍稍沉吟了會,就抬起頭來對各個斥候隊隊長吩咐道,“再接下來的幾天裡,無論對方的斥候隊有什麼樣的挑釁行為,你們都不許回應!哪怕對方的斥候尋上來,你們也要在短暫交手後,佯敗而歸。”
勞爾的要求,其實是不怎麼符合所謂的“騎士精神”的,可在場的各個隊長,也深知到軍人最需要的是服從,所以在微微猶豫後,還是悶悶的應了。
勞爾察覺到了他們的不快,就微笑著解釋了幾句,隊長們立即又振奮了起來。這時勞爾又問,“在前面幾天裡,和敵軍斥候接觸最多的,是那幾隊?”
耶爾與另外兩名隊長立即站了出來,勞爾看著他們,再對身邊的副官西蒙吩咐道,“對他們三隊進行人員調整,他們隊伍裡有特徵明顯的隊員,就先撤換下來。”又嘆了口氣,衝耶爾等三人道,“你們幾個也在這幾天裡,給自己身上打上些繃帶,裝成有傷在身的模樣吧。”
耶爾等人齊聲回道,“是的,大人!”
勞爾就滿意的點點頭,叫他們解散回隊了。然後,勞爾依然沒有放鬆下來,他在營帳裡不斷忙碌著,叫西蒙從僚軍的隊伍中,選出些騎術能算是過得去的侍從來,賜他們能在軍中持騎士劍的榮譽,就將他們也編在了斥候隊裡。
然後,在之後的幾天裡,這幾隊斥候,又被放在了容易和敵軍斥候接觸的位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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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零四 會戰(上)】………
也許是勞爾的計策起了作用,又或者是那位剛愎自用的國王壓根就沒有在意那樣的事情。反正等到軍隊真的兵臨王都塞尼丁時,勞爾總於放下了心來。
王都的城門大開著,國王的軍隊面對著敵軍來的方向,背靠著城牆安營紮寨,矢車菊王室的金色戰車旗,也在營中迎風飄揚著。
勞爾令隊伍停下,在據帝**四里左右的地方安營下寨。徵召的農夫、及領主們提供的僱農就開始忙碌了起來,而半數的聖武士們翻身上馬,嚴陣以待,以提防帝**的騷擾。
不過那位國王並沒有這樣下令——他許是知道這兩天勞爾的軍隊行軍距離並不長,士兵算不上疲勞,就放棄了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