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抓起來了,正在審訊。”
溫婉點頭:“是該問問,這膽子也太大了。天子腳下就敢亂殺無辜。”若是兩隊人馬火拼什麼的溫婉還沒興趣去管。京城裡各方勢力盤踞,經常會有械鬥或者報仇什麼的事發生。溫婉自詡凡人一枚,沒功夫也沒時間去管這些破事。不過對著兩個外地來的手無寸鐵的母子下手,這可就過分了。
第二日,方先生到了郡主府。
溫婉聽到訊息說快到了。帶著明睿跟明瑾到大門口等候。要知道,除了皇帝溫婉還是第一次出門等人。溫婉給足了方先生面子。
一輛普普通通的馬車在郡主府門口停下,從馬車上下下來一個稚齡兒童。梳了一個丱發,穿著一聲青色的衣服。下了車後,搬了一個凳子放在下面。溫婉開始以為是方先生的孫子輩,如今看來應該是隨身小廝。
從馬車上下來的人穿著一身月牙白色長袍,衣服上繡著君子蘭的花式,看著就知道此人愛好君子蘭。方先生看著像也就四十出頭的樣子,倒不是奔五的人。一頭烏黑的發用青色方巾包住置於頭頂,身形挺拔、背脊挺直,滿身的書卷氣。一雙眼睛,如明波靜淵一般深遠遼闊,彷彿能包容世間萬千不平事而後靜靜承受。
這樣一個人,竟然說自己年邁多病,溫婉要不是得了訊息已經有所準備,非得吐血。
溫婉見到這個人,心下就滿意了。這沒有足夠閱歷的人,是不會有這樣一雙仿若能洞察萬千的眼睛。溫婉覺得這樣的人,堪為明睿跟明瑾的老師。
溫婉迎上去,輕輕福了一禮。以溫婉貴重的身份,在大庭廣眾之下給人福禮,這可是給了方先生最大的臉面。
這個時代讀書人是最高的,而先生也是必須得到學生父母最高的招待。溫婉如此有禮,外面只會傳揚禮賢下士的。
拋開溫婉的身份,單就溫婉在學術界那也是大名鼎鼎,更有著天下第一女學士的稱號。方士同見到溫婉也不敢拖大,忙回了禮。
明瑾還在審視,明睿卻已朝著方先生鞠身行了大禮:“先生安好。”明睿的眼光也不錯。看到此人,明睿就知道這不是一個簡單的人。
明瑾唯明睿馬首是瞻,明睿行了大禮,明瑾自然也跟著行了一個大禮:“先生安好。”
一般權貴人家的孩子,那都是眼高於天的孩子。而明睿跟明瑾很少出現在外面,對他們的傳聞很少。就算有傳聞,聰慧的人對傳聞都是以觀望的態度。所以,方先生雖然之前也有打聽到兩個孩子不錯,也從溫婉編著的書籍之事看出,我呢玩也是花了大力氣教養兩個孩子。但是耳聽為虛,眼見為實。如今方士同見到明睿跟明瑾如此知禮,心下多了三分滿意。
方士同其實在信裡並沒有一口答應溫婉,說要教兩個孩子。只說要先看看是否有師生緣。其實溫婉知道方士同這是沒見著孩子,怕是頑劣不堪,成不了才的。對此溫婉並沒有不高興,反而覺得方士同不因他的地位,如此慎重甚好。也正因為如此,方士同之事之身前來,連個包裹都沒有帶。
方士同到了客廳,丫鬟捧了茶水點心。說了一會話,也都是客氣的話。方士同狀似無意地問了明睿跟明瑾。
對於回答問題,兩孩子那就是輕車熟路。兩人的觀點都不一樣,但各有各的道理。你也不能說他錯了。
方士同心中欣喜,又著意問了幾個問題,兩孩子還是回答得很好。方士同聽了連連點頭,完了以後看了一眼溫婉。意思是需要單獨跟溫婉談談。
六十五:先生到(下)
溫婉笑著讓明睿跟明瑾回屋去:“先生,本宮的兩個孩子可否入得了先生的眼。”
方士同佔起來行了一個禮:“在郡主面前說教,實乃是班門弄斧。兩個公子都是人中俊才,郡主,恕老朽冒昧地問一句。兩位公子才學敏捷,聰慧過人。郡主編著的兩本書老朽也是欽佩之至,以郡主所採,足以教導大公子跟二公子。何故還要請老朽?”這也是方士同大為不解的一個問題。以溫婉的才學足夠教導兩個孩子。要知道,天下人誰不知道溫婉可是收了翎昸為學生。可以收學生卻不教導自己的孩子,這不能不讓人怪異啊!
方先生的懷疑不是沒有道理的。其實溫婉說忙六十五:先生到(下)不能教導三個孩子,只是一個理由。溫婉要請先生,是有兩個原因。
首先,溫婉很清楚自己的性格是有缺陷的。溫婉跟夏瑤說的,跟在父母身邊長大的孩子性格方面會受父母的影響。比如父母性格都很暴躁,孩子在他們身邊長大性格也暴躁的機率非常的高。溫婉以前就擔心明瑾一直跟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