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都沒碰見合適的溫婉也就算了。可是不能連這個念想都沒有啊!徹底斷了。
夏影無奈地說道:“郡主,我早跟你說了,不要費這個心思。我這輩子就在你身邊,不會嫁人了。若是到時候我沒用了,你嫌棄了。我會離開的。”
溫婉摸了下額頭:“你說的這是什麼話?什麼叫我嫌棄你?我還能少你著雙筷子。我是擔心你們來了,一個人寂寞。”寂寞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夏影想了下後說道:“那等過兩年,等明睿跟明瑾大了,我也去挑個順眼的放在身邊養著。以後來了也有個說話的人,就不怕冷清了。”這樣總成。
溫婉無語:“我不是這個意思。”好吧,夏影她是沒撤了,但是夏香,態度應該沒這麼堅決吧!
夏香確實沒這麼堅決,但是夏香認為到她們這個年齡。那些願意娶她們的男人,不是衝著郡主的權勢,就是有其他的目的。否則為什麼放著二八年華的姑娘不要,反而娶她們這三十出頭的女人。
夏香也沒將內心真實的想法跟溫婉說。夏香知道說了也沒用,因為郡主認為三十多歲的女人也能尋到好的男人(觀念不一樣,在這個時代,二十歲不嫁都是老女人。三十歲的女人那是根本就嫁不出去)。
夏香決定禍水東流:“郡主,不能老說我們啊。你還是先將夏嫻的事解決了再說。夏嫻可是到現在都沒答應葉軍師。”夏嫻是陪伴著夏瑤去了山上。不在這裡。否則夏香也沒膽子用夏嫻引開話題。
溫婉確實頭疼,葉詢不放棄,白世年也很希望她能撮合這一對。但這種事情要你情我願才成,若是為了留住葉詢而將他們撮合,溫婉是決計不做這樣的事。
溫婉想到這些就有些頭疼了,若是夏嫻說看不上葉詢什麼的也好說。偏偏夏嫻就認定葉詢居心不良,說著葉詢看重的不過是她的廚藝,想讓她以後當老媽子伺候著。這種想法一旦認定很難更改了。
溫婉無奈地說道:“現在葉詢遠在城,夏嫻的事等回來以後在說。我現在說的是你們兩個,別給我轉移話題。”誤會造成,葉詢又不在京城,說再多也沒用。所以想要成事,必須得葉詢回來。急也急不來。
夏香求助夏影。夏影輕飄飄地說道:“郡主,趕緊走路。若是不走路可就要耽誤吉時了。”
這句話,打斷了溫婉的嘮叨。
夏瑤窩在轎子裡,有著蓋頭蓋住,加上這轎子也不大通氣,憋人。夏瑤將桃花蓋給取下來,再靠著車壁長舒了一口氣。
一路喜樂高唱。轎子是往山上抬的,轎伕的手藝不錯,但是因為路途很顛簸。饒是夏瑤自恃武功高強,也是被顛得七葷八素的。
夏瑤嘟囔著:“郡主這是在報復我吧!”成個親真累。好在過了今日就好了。郡主也真是窮折騰。
溫婉到了山上的時候,山上已經來了很多的人。人群攢動,有說有笑。眾人都為這樣別開生面的婚禮引論紛紛。很多人面上說新穎,但是其實心裡都在說溫婉胡鬧。不過心裡再腹誹,上頭皇帝坐著,大家也沒膽子說。只看著後繼。
皇帝見著溫婉上來,點了下頭。
灝親王卻是笑著說道:“溫婉啊,老天很給你面子啊!看看,今天可是一個難的的好日子啊!”今天風光明媚,萬里無雲。
溫婉笑嘻嘻地說道:“恩,老天給面子。”
夏瑤在轎子裡,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旁邊的喜娘說著到了快到了,可這快到了什麼時候是個盡頭。就在夏瑤耐心用完了,轎子總算是停了下來,片刻寧靜後,夏瑤便聽有迎親婆子在外頭唱著:“新郎踢轎門啦。”
武星踢了轎門,走完程式。有一個媳婦彎著身探進來扶住了夏瑤,一手將紅綢塞進夏瑤手中,一手扶著她下了轎子。
從花轎落地到皇帝那邊,這一路上都已經鋪上了的紅絨地毯。專為這一對信人準備的。
夏瑤一出來眾人都驚呼。如今正是陽光掛空,春日明媚之際。陽光落在夏瑤身上,將她一身的紅衣照的如火團一般豔麗。嫁衣上有著金絲銀線,還有著一些珠子。在陽光的照耀下,發出耀眼的光芒。眾人都沒法移開眼睛了。
夏瑤款步而走,大紅色的嫁衣襬在身後拖了一地,寬寬的衣袖走動間隨著步伐起伏,其上繁瑣的花紋像是要蕩起來一般。
溫婉瞧著,只覺那陽光夕陽仿在夏瑤身上鍍上了一層光芒。可惜夏瑤的蓋頭不能掀,若不然,就更為美麗動人了。不過就算不露面容,只這身姿已是動人的美了。
溫婉見著夏瑤走了十來步,一揮手。眾人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