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地退出來:“我聽說是郡主是被人用了邪術才導致的昏迷不醒。你跟我說說郡主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好好的會中了邪術了?”冬青也是溫婉的心腹,對於溫婉的心思也知道不少。以前的那些事就不說了。若是單單被人詛咒郡主也活不到現在。所以冬青覺得這件事很有蹊蹺。
夏瑤想到這裡,心頭就起火:“八井衚衕裡埋了一個血娃娃,上面有著郡主的生辰八字。以前郡主沒去八井衚衕自然無事,可郡主這麼一去,就被邪術撞上了。”至於是誰的手筆,已經不需要他們去動手了。皇帝會處理得乾乾淨淨的。
冬青聽了來龍去脈,想了好久後說道:“夏瑤,你還記得當年郡主在淳王府的時候,郡主去過一趟皇覺寺嗎?”
夏瑤點頭:“記得。可惜覺悟大師不在京城,雲遊去了。”雲遊還算好的,最怕的就是在哪裡圓寂了,這才是最糟糕的(這是方丈的隱晦之詞)。
冬青自然不是指的覺悟大師了。她是想起另外一件事:“你可能不記得,我卻記得很清楚,郡主那年去皇覺寺,覺悟大師給了郡主一串貼身帶著的佛珠。我聽說這串佛珠跟隨了覺悟大師數百年,送給郡主的時候,說佛珠能保郡主一世平安。只是後來郡主將這串佛珠轉贈給了皇上。覺悟大師乃是當世高人,他給郡主這串佛珠,還說這串佛珠能保郡主平安,必定有其特定的涵義。皇上乃是真命天子,有上天的庇護。佛珠對皇上來說,用處不大。夏瑤,你看能否請皇上將佛珠給郡主佩戴上,也許有用呢!”
這件事對冬青印象特別深刻,覺悟大師的名聲太響亮,冬青也是敬佩萬分。當時覺悟大師對他伺候的小怪物態度(溫婉)太怪了。佛珠的事情透露出怪異,讓她一直記在心上。
夏瑤聽了這話,立即去了皇宮,跟皇帝說了這件事。不管有用沒用,至少先試一試在說。
皇帝吃了藥,傷寒已經好得差不多了。太醫說再好好注意,好好休息就沒事了。
皇帝自己也感覺好了。但是心裡到底是七上八下的。畢竟,他心裡是真的沒底。聽到夏瑤求見,立即找見了。
皇帝聽完夏瑤的話,手不自覺地摸向了手腕上的佛珠。這佛珠自溫婉送給他以後除了昏迷那兩天被溫婉取走。這些年,佛珠從沒離身過。他還真不知道覺悟大師說,這串佛珠能保溫婉平平安安(這是冬青自己加上去的)。也就是說,溫婉將這個平安送給了他自己代他受過了。
皇帝也沒將佛珠取下來給夏瑤,而是陷入了回憶之中。
夏瑤見著皇帝的態度,有些急眼了,當下也沒想太多,直接說道:“皇上,太醫說,郡主若是三天之內醒不過來可能永遠都不能醒過來了。皇上,求皇上開恩。”夏瑤再囂張,也不可能在皇帝勉強放肆。
皇帝從回憶之中醒過來,望著夏瑤,神色有些冷冷的。不過卻沒開口說什麼,而是站起來。然後去了郡主府。
皇帝來了,一直握著溫婉的手不願意放開的白世年,還是被挪了個位置。他的位置自然是得讓出來給皇帝。
皇帝將從不離身的佛珠套在了溫婉的手腕上。到現在有什麼捨不得的轉身看著葉太醫:“溫婉如何了?”
葉太醫是真的一身的冷汗啊。皇帝下的那道聖旨,可以預●{,若是郡主有什麼萬一·他也難逃一死:“皇上,郡主是老樣子。脈搏時斷時續的。這都三天了。”這種症狀,葉太醫還是第一次碰到。
皇帝也不再逼迫葉太醫了。若是溫婉得了什麼病症的他還能逼迫這些太醫。現在明白著是邪氣入體。皇帝摸著溫婉的額頭,看著睡得如嬰兒一般恬靜的溫婉。皇帝心裡有種很無力的感覺。十多年前,他就對自己發誓,若是溫婉能醒過來,他就會盡全力地保護溫婉,再也不要讓溫婉受到任何的傷害。他還在父皇臨終前答應了父皇,要全心全意愛護溫婉,保護溫婉。可是這十多年來·與其說是他早保護溫婉,不如說是溫婉一直在幫著他。知道國庫空虛,溫婉為他費盡心血籌謀,置辦產業賺取銀錢給他週轉。知道他要用白世年,沒半句怨言,自己辛苦帶著兩個孩子。
皇帝想著天老兒曾經說過的話。是溫婉逆天改命·改了自己的命,也改了他的命。沒有溫婉,就沒有他的今時今日。皇帝到現在終於承認,沒有溫婉,就沒有現在的他。
夏影突然當著屋子裡的人跪在地上:“皇上,屬下替郡主求皇上一件事。希望皇能答應。”
夏影的話來都太突然了。眾人都不知道夏影葫蘆裡賣的什麼藥。皇帝也不知道夏影這麼做是為何。
夏影的要求其實很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