翎k也沒瞞著海如羽:“姑姑最近在忙著生意上的事。這段時間姑姑也不得閒。”溫婉確實很忙,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
翎k表現平淡。太子礙於溫婉的面上也不能強制翎k按照他的意思去做。當然,翎k也不可能順從太子。太子沒辦法,只有將翎元推出來。讓翎元接觸政務。
翎元的年齡,要說接觸政務也差不多了。問題是現在這個風口之上,將翎元推出來,什麼意思眾人心裡都有個數。
三皇子身邊的人對於太子這招有點摸不著頭腦。正常來說,將翎k推出來才是最正確的做法。翎k跟著溫婉處理朝政,而且可靠訊息。溫婉還讓翎k批閱過奏摺。讓翎k出來,會更有說服力。現在推出翎元,翎元聰慧是聰慧,但是卻是小聰明,不足為懼:“太子這招倒是讓人費解了。”不費解不成啊!
三皇子沉默著不說話。
三皇子身邊的心腹幕僚卻是有點開始擔心了:“王爺,怕不是太子不想。而是太子已經做不了翎k小殿下的決定了。”太子是儲君不假。但卻是一隻拔了牙的老虎,不存在任何的威脅。相反,翎k卻是一直小老虎。跟著溫婉郡主學習了這麼多年,定然不是泛泛之輩。所以現在翎k的表現放,卻是如此的平庸。這不得不讓人懷疑是故意的。可是為什麼要這麼做呢,無非是槍打出頭鳥了。
溫婉沒告訴翎k,翎k低調比高調的效果更好。原因無他,翎k是她的學生,溫婉一向低調,但是大齊朝怕是再沒有比他更高調的人了。所以,翎k越是低調,越是讓人提防。溫婉沒警惕翎k,是因為這些需要翎k自己慢慢去領悟的。因為翎k不管低調或者高調,作為她的學生,翎k註定是所有人關注提防的物件。
祁幕心裡有想過要除掉翎k的。現在這個念頭更強了。有溫婉給翎k做後盾,這個孩子將是他最大的威脅。
身邊的心腹幕僚卻是不持這樣的想法:“王爺,我覺得,與其去對付一個小毛孩,還不若將最的威脅除掉。”
祁幕眼中冷光一閃。確實,最大的威脅不是翎k,而是溫婉。可是要想將溫婉除掉談何容易。怕就怕,溫婉沒除,反而將自己搭進去。
幕僚也是心裡有底:“王爺,溫婉郡主與神武候站得太高了。只要我們再添把柴火,讓皇上不再信任溫婉郡主。相信不用我們動手……”幕僚的意思是惹發皇帝對溫婉的猜忌。
祁幕搖頭:“現在不到時候。而且不知道溫婉的底牌,就不能亂動手。”溫婉的底牌是什麼誰都不知道。
在不清楚溫婉底牌的情況下。他是決計不貿然行動的。溫婉太詭異了,不能不謹慎對待。要知道,溫婉作為攝政郡主,手裡握有富國之財。白世年又是手握二十多萬大軍的元帥。一個不當,天下都要易主了。可是皇帝卻是半分都不擔心。祁幕自認為自己是沒這個本事的。
而且根據分析,祁幕知道跟溫婉作對的人,沒有一個有好下場。這點讓祁幕很忌憚。
正說著話,外面的人進來回話。說著皇后又暈厥過去了。皇上派人來告訴他們,也是為了讓他們伺疾。
祁幕聽了,心裡滋味莫名。沉吟片刻後,去了後院。找了王妃。
羅氏聽了祁幕的話,面色也沉下去了:“王爺。母后……”皇帝回來之前皇后雖然總是叫嚷著這疼那病,但羅氏知道這病是裝的,不是真的。而這次,卻是來勢兇猛。太醫的話,皇后怕是沒多少日子了。
祁幕其實也猜測到下手的人應該是父皇。在變亂之中,母后殺了五皇子。還有頻頻製造事端,父皇已經容忍不了。但是不管如何。都是他親身的母親。母后對他沒有對太子跟六弟那麼疼,但也從不缺他什麼少他什麼。現在眼睜睜看著自己的母親去死,卻無能為力。這種感覺很糟糕。
三王妃大致也猜測到祁幕的想法:“王爺,要不,我下個帖子。跟溫婉求求情。你看如何?”
祁幕面色極為複雜:“你覺得溫婉會答應嗎?”拋卻這個事情不能出口。單母后這麼多年做下許多針對溫婉的事。溫婉沒在當時政變時處死母后,只是囚禁,那是顧忌母后的身份。溫婉這是不想擔誅殺一國之母的罪責。可要讓溫婉求情,那是萬萬不能的。
三皇子妃也不知道說什麼了。按照本心來說。皇后沒了,對他們來說那就是少了一個包袱。但是這些想法也就只能在心底想想了。兒不嫌母醜,皇后再如何不好,也是王爺的親身母親。
三皇子妃剛才的提議,她是知道決計不成的。這件事別說求情了,連說都不能說出來的。萬一透露出去。皇帝要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