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396部分

四天,真傳揚出去,會惹來**煩。

溫婉隨意擦了一下身,換了衣裳。看著換下來的衣裳,拿了燈,點著了,因為都是絲綢軟緞,很快就燒光了。

溫婉回了主臥,靠在塌上。暗暗嘆息了一聲,希望一切順利。特別是一定要引得柳拓入嗡,這個人要好生生的,她連睡覺都不能安生。這幾日的忌諱,裝瘋賣傻,不敢回去,就是怕被這個人得了風聲,要了她的命了。也因為如此,她才考慮了好久,決定聲東擊西,用相同的法子把他套進去。越是看著破綻多多的法子,也許越能引得聰明人上鉤。希望他是聰明人。

至於她,已經有了人打頭陣,估計是沒什麼危險了。相信他們是怎麼都想不著,替身又替身,陷阱又陷阱,最後出現的又卻不是替身,而是真身了。她這一手,希望能把他們全部都饒暈掉。

溫婉在塌上眯著眼睛養神,她不能上床睡覺去。她已經留了信,事情如果進展順利,相信舅舅很快就會來接她回宮。

外面的人,並不知道溫婉回了郡主府。整個郡主府,戒備森嚴。並沒有因為溫婉重病在宮裡,就亂糟糟的一片。仍然如之前一般,各司其責井然有序。

在另外一邊,鄭王也得了溫婉的親筆信,說在他得了信的時候,她應該是在自己府邸裡。希望鄭王能親自去接她。

鄭王知道溫婉現在在郡主府,又好笑又好氣。這個死丫頭,果然是一般人不願意相信。這樣也好,不過卻是讓他擔心的頭髮都白了不少,看見了非得教訓教訓。早些讓人帶信,讓他親自去接不好。非要轉這麼一個大彎。那些個殺手什麼的,讓也一樣。非要自己逞強。

鄭王去接溫婉的同時,也派了人去皇宮送信,只有得了皇帝的口喻,他才能饒過所有人的眼線,把溫婉安然送回永寧宮。

溫婉躺在床上,微微嘆氣一聲。從前只聽說奪嫡很殘酷,看說寫著殘酷無情,可這兩年的親身經歷了,才知道現實遠比想象之中的殘酷。溫婉現在回想起那射穿宮女胸膛的一箭,還是後怕不已。當時死亡離她只有一步之遠。

溫婉想著這兩日的惶恐不安,已經遭遇的一切。自言自語道:“趙王,這是最後一次。再沒有下一次了。我再不會給你機會沒,讓你鑽空子了。哪怕是巧合都不會。”

皇帝很快知道了溫婉安全無恙,也知道了溫婉現在在郡主府裡。皇帝知道了溫婉安然無恙,雖然繃緊了的心情放鬆了一些。但沒見到人,沒見到人出現在面前,皇帝就放心不了。'

溫公公看著這樣,老實地站在那裡。種種證據全都證明,這一切都是趙王所引導做下的事。皇上要怎麼懲罰趙王,溫公公不知道。但是能對一個孩子下這樣的殺手,確實是,過了。

溫婉看見出現在自己面前的人,準備扣動著手腕的暗器。來人見著溫婉的戒備與全身的殺氣,忙說道:“郡主,王爺來了。”

溫婉看過去,果然見著鄭王來了。溫婉一看見鄭王一雙眼睛赤紅赤紅的,一看就知道定然是幾天沒睡覺了。

溫婉心裡有過濃濃的內疚閃現過,這幾日,她過得也是驚心動魄了。甚至每分每秒都得擔心腦袋掉了。這會見到鄭王,提著的心,她終於真正放下了。

可在放鬆的時刻,那些被壓制的恐懼與驚慌,還有委屈,一下湧現出來,一見著鄭王,都不用醞釀,眼淚刷刷地掉。

溫婉這通的哭泣,讓鄭王心裡的內疚與自責無與倫比。心裡的怒色只能壓制住。只是小聲地安慰著:“不哭了,先回宮,有什麼委屈,在馬車上跟舅舅說。”

溫婉隨著鄭王從角門出去了。侍衛家丁早被夏添跟夏恆調開了。所以路上並沒有人看到。溫婉從後門上了鄭王的馬車。

溫婉在馬車上簡單跟鄭王交代了這幾日她的行蹤。無非是先躲藏起來,後來,裝了乞丐回了京城。這幾天呆一破廟裡。再多的也沒仔細交代。溫婉不想說得太詳細,越模糊,越容易讓人自己想去。

溫婉一直對鄭王重複著說自己躲藏在草叢裡的害怕與驚慌,還有聽到刺客勾結了軍營的人而不敢向官兵求救,他當時很害怕。害怕隨時都會被人殺死。最後裝成乞丐,混入京城。邊說邊哭。

鄭王一直給她擦眼淚,一直耐心地給溫婉擦著那好象怎麼流都流不幹的眼淚。從頭至尾,鄭王沒多說一句話。但是面色陰沉的,就如臘月裡湖水結成的冰。

溫婉哭得累了,也就不再哭了。

鄭王見著溫婉情緒平復下來,摸著那幾道猩紅的傷口:“脖子是誰抓的?怎麼會把脖子弄傷的。還有,手,手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