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郡主如此聰慧的一個人,怎麼可能把這麼重要的資訊告訴一個替身,萬一訊息洩露,會給她帶來滅頂之災。是,郡主是為我擋了一災。但這並非我所願。我也不希望發生那樣的事情。我知道,說再多,也是我的錯。怎麼懲罰,我都認了。”說來說去,白世難在說溫婉不講理。
溫婉在畫板上寫道:“本宮怎麼敢責罰於你。傳揚出去,還不得說本宮攜私報復。算了,本宮本來想幫扯你一把,現在看了,還是算了。你自己好自為之吧”
溫婉待要離開,白世年輕聲道:“郡主,我不明白,為什麼你當時不告訴我,你是郡主,不是青兒。”
溫婉也很鬱悶,鬼知道當時自己吃錯了什麼藥,一下被蒙了心志。想著覺悟大師的批語,亂了陣腳。結果搞出這麼一個大烏龍,害得現在她費盡心力來解釋:“我說了,青兒是我的影子。”
白世年顫著音道:“不,我要看看,我要看看你。”溫婉的氣勢與近乎逼真的表現,讓白世年迷糊了。他很想相信自己的直覺,但是看到的感受到的,卻無一不在說明他是錯的。
溫婉眼裡的蔑視意味更濃,彷彿在你說,你是什麼東西,也敢吩咐本宮做事。
卻不想白世年一下躍起,一眨眼的時間,就在溫婉身邊。溫婉還以為他回伸手掀她的面紗。她倒是不怕,早準備好了。
卻不想,白世年只是站在她身邊,看著他。那眼神裡有著悲傷、期盼、企求,甚至還有著絲絲的害怕。
溫婉手裡的筆一轉,在宣紙上寫道:“你信不信,我會讓你們白家墮入阿鼻地獄,永不能翻身。我還會讓你生不如死。”
白世年看著溫婉面上絲毫不掩飾的殺氣,好象一個家族的覆滅對她來說,家常便飯一般。眼裡的狠戾與無情,他不會看錯。白世年自我否認,不,她不是青兒。青兒只是刀子嘴豆腐心。其實是最心軟不過的人。溫婉與青兒,在他的眼裡,又從一個人分成了兩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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