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找兒媳婦的第一條件一定得聰明。這樣才能給他生一個聰明能幹的孫子。
考試完了以後,學堂就要放假了。眾人自然是又歡喜又樂呵。
皇帝知道溫婉得了第二,呵呵笑道“這個丫頭,估計是藏拙了。要是認真一下,肯定能考一個第一回來。恩,不錯。沒想到這出去半年,倒真是讓朕看到了不同的一面。”
溫公公看著皇帝心情不錯,也在旁邊搭腔道“皇上,郡主乃是老奴這麼多年看到的,最為聰慧的孩子。考第一,一定不會有問題。”
皇帝聽了溫公公的話,再想到溫婉跟鄭王寫的那一行字,眼睛閃了閃。這個丫頭,到底藏了多少他不知道的東西。看來,等回來,該要放在身邊,這樣才能知道這個丫頭,到底藏了多少的事。
“皇上,思月郡主在外面求見皇上。”皇帝嫌思月太鬧騰了。之前溫婉在,他覺得溫婉太安靜了。思月的活潑正好填充了養和殿的寂靜。覺得一靜一鬧正好合適。這會溫婉出去外面瘋去了,身邊就剩一個思月了,他卻嫌總是鬧得慌。也就下令,沒他的允許,不許思月隨意進入養和殿。也就間接斷了思月隨意進養和殿的特權。
溫公公看著皇帝的樣子,立即會意,走了出去。皇帝看著空蕩蕩的養和殿,自言自語道“這丫頭不在,總覺得少了點什麼。老了老了,還是靜些的好,省心。”
溫公公看著面色不虞的思月,滿是皺紋的臉上堆滿了笑容“郡主,皇上正在批閱奏摺,不能去打擾。不是老奴不傳話,是皇上這會正在批閱奏摺,真不能打擾。”
思月面色不善地走了。溫公公恭著身送走了思月。心裡卻是極為厭惡這位刁蠻任性的思月郡主。仗著賢妃是後宮裡最有權勢的妃子,在皇宮裡總是招惹是非。打罵下面的宮女太監乃是常事,自以為做的隱秘,可是該知道的誰不知道。還真是個沒腦子的,以為皇上真是疼著她。也不看看,皇上要疼也是疼著溫婉郡主。自從溫婉郡主出了宮,皇上都不大願意見她。
想到溫婉郡主,溫公公心裡一暖。這思月郡主還真是不能跟溫婉郡主相比。溫婉郡主那才是真正的得皇上的喜愛,可以說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可人溫婉郡主卻偏偏連跟針線頭都沒向皇上要過。反而一直都關心著皇上的身體,對皇上的一片孺慕之情連他都看了都感動。這麼孝順可人疼的孩子,天下能有幾個。更不要說,從來沒有為難過他們這些下人。人也非常的乖巧懂事,得所有人喜歡。所以說,這人跟人,這不比不知道,一比,孰高孰低,一眼就看出來了。
思月心裡很惱火,但也知道,那溫公公暫時還不是她能得罪得起的。不知覺地走到之前她落水的池子邊上。看著池子裡的水,想到現在還在莊子上養病的溫婉。要知道這麼沒用,當時她就真不該想著把她拉到河裡去,讓她生一場大病,就不能跟她爭寵。倒是沒想到這麼不中用,她還什麼都沒做,就生病跑莊子上養病去了。害得她還養了一個月的病。思月看著那水,想著希望這個人,永遠都不要回來。
第二卷五十六:六月
五十六:六月
“王爺,郡主命令她的貼身小廝冬青買了好些個機靈來事的人,一直在打聽姜家的事情。下面的人問著主子,到底如何行事?要不要幫郡主一把。”一人問道。
鄭王很奇怪,溫婉打聽姜家的事做什麼。這個丫頭,到底在打的什麼主意。行事怎麼也不透露一下給他知道,也好順道幫著她呢不過,既然溫婉不想他知道,就當不知道吧“他既然想要知道,就把她想要知道的當是無意透露給那些人。不過做得隱蔽些。可不要讓那丫頭起疑,這丫頭可是聰明著呢,別讓她發現我知道了這事。”
“是。”說完,人就不見了。
在淳王府裡,溫婉仍然不停歇練馬。這會是六月下旬的天。騎了一會馬,就滿頭大汗起來。
“熱死了,熱死了。”溫婉坐在地上直喘氣,額頭也全是汗,用袖子擦了汗。
“大家公子就要有大家公子的氣度,只有村野蟒夫才用袖子擦汗的。說了多少次,你怎麼總是改不了這壞毛病呢?”把自己的帕子給了溫婉,溫婉擦了一把汗,就看見帕子溼透了。
“回去了,母妃一定給我們做了冰鎮酸梅汁。也不知道你怎麼回事,怎麼就不能吃那冰鎮的東西。一杯喝下去,多解渴。”溫婉聽了,鬱悶著。誰喜歡這樣的破身子。明明想喝可是卻不能喝。最多喝半碗,否則一定得拉肚子。說起來,她現在身體已經很好了,她堅持鍛鍊了半年,現在身體素質已經得到明顯改善,可就偏偏這個該死的毛病,沒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