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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0部分

向乾果一類,比如核桃、松子等等一類乾果。

作息時間也開始變了。每天打拳;做孕婦操;散步這些正常;但現在每天還要聽琴聲、笛聲、琵琶、箜篌等音樂(這些都是換著來的,溫婉要尋找一種自己最喜歡的);或者興致來了還要看舞蹈;再或者昏昏欲睡的時候,就讓挑選出兩個嗓音還挺如黃鶯再唱歌的丫鬟給她念四書五經,詩歌。再來,就是自己對著胎兒講故事。

別人家的孕婦都是安靜地休息,這也不能做那也不能做。他們家郡主,比忙著做生意那會都不得空閒。

夏瑤有時候說溫婉要對休息,溫婉說這是對胎兒好。以後她的兒子肯定是個聰明寶寶。夏瑤私底下問張太醫這樣做真的就對胎兒好。

張太醫對此已無所知。最後夏瑤只能歸咎於她們家郡主博學多才,知道的比太醫還多。

溫婉這日又無聊了。讓宣來了六位舞女,伴隨著歡快的音樂,跳著讓人看了舒心的舞蹈。溫婉感覺肚子裡的孩子,都特別的安靜了。

而在邊關的白世年,有條不序地安排著防務。儘量讓自己忙碌起來,不然閒暇就會讓他想著自己的妻兒,心裡難受。也因為有了溫婉與孩子,白世年再不做冒險的事情了。比如以前會帶著侍衛等人去打獵,現在是絕對不去了。而且每次出門,身邊都帶著侍衛。而不像以前,身邊只帶一個貼身侍衛。

高山揹著白世年,與高秦說道:“這個戚儷娘,我瞧著不對勁。”兩人主要職責是保護白世年。但是在白世年窩在軍營裡。他們之有人去取訊息。知道的比白世年要多。

高秦有些詫異:“這個女人上次去上香。我們之前認為是密謀害將軍,你看我們是不是弄錯了,會不會是……”

高山也是擔心這個:“你說,是不是應該告訴將軍。要不然,萬一鬧出什麼事,將軍的臉面往哪裡放?”高山還是比較仁善的。希望將這個醜聞扼殺在搖籃裡面。

可惜高秦卻沒這麼仁善了:“別介。若是如此,不能打草驚蛇。反正將軍也不在意,了不得就丟了一些嚴顏面。但是丟的這個顏面,換來的好處,卻是不少。”

高山覺得白世年很悲催,以前戴了一頂綠帽子。如今估計又要戴了一頂綠帽子。不知道知道後會不會氣得吐血。

高秦卻不這麼認為:“與得到的利益相比,丟這點臉面算什麼。再說,將軍也沒將她放在心上。我聽說,將軍碰都沒碰她。應該沒什麼的。”碰都沒碰,只是名義上佔據了妾室的名分。再生氣也有限。

轉眼就到了明摯的婚禮了。

溫婉讓夏添置辦一些實用又不奢華,也不讓人心生惶恐的東西。夏添這些年的磨練,溫婉吩咐什麼,都能辦理得妥妥帖帖的。說起來這個,夏添就覺得這輩子做得最正確的事,就是聽了他老爹的話,跟了郡主。如今出門在外,雖然還是奴才的身份,但誰不叫他一聲爺。要不是跟著郡主,而是在府邸裡,也不會有如今的風光。

現在在家裡,他兩個哥哥跟家人,如今也要依附於他(夏添的哥哥以前對他,不能說壞,但也沒好到哪裡去。不過在一些人家,這已經很不錯了。一般嫡子嫡女對庶出的都沒好臉色)。

郡主是仁善的人,只要將手裡的差事辦得妥當,不給郡主招惹是非。對其他的事,郡主從來不管。跟其他府邸裡的人一比,他們府邸裡的人都如調入蜜罐了。所以,管起來也不費事。

這次的禮物,夏添也只置辦的妥妥帖帖的。妥當以後,親自送到了大房去。

清荷看著送來的禮物,不奢華,也不貴重,但件件都實用。心裡說不出的熨帖。

白家老大很感動,也很欣慰:“難得郡主又這份心了。”送臺奢侈的東西,風光是風光。但卻沒這麼讓人心裡舒坦。

清荷笑著說道“郡主行事向來只有讓人敬佩的份。”以他們如今的家世,太奢侈的東西,他們也不敢用。貴重的東西也只能壓箱底。還不若送這些的實用。

白世華對著兒子,語重心長地說著“明摯,你可不要辜負郡主對你的栽培。一定要當好差,不要丟了郡主的裡面,知道嗎。”。

清荷想著之前的那幾年艱辛的日子,眼眶都紅了。那樣艱難的日子終於熬過來,日子越來越好“是啊,明摯。要記住你六叔六嬸一家對我們的好。要不是你六叔,白家哪裡還會有今天。想想安家,抄家滅門。許家如今死的死,殘的殘,再是沒有一個能用的人。我們雖然被奪了爵,但根基沒動(人才是根本,白家的人都完好無損)。你現在已經是從七品的主薄,只要勤勉辦差,學到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