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溫婉無奈地說道:“只有這樣,我才覺得時間過得很快。要不然,我總覺得心裡空落落的。沒底。你放心,我不會讓自己累著的。”
接下來的日子,溫婉小心翼翼。夏嫻都不用溫婉跟夏瑤告訴,自己已經猜測到了。所以在飲食上非常注意。一些往日用的,會對孕婦不好的事物,禁絕了。
白世年走後,溫婉心裡空落落的。不過溫婉不想被這樣的情緒一直影響自己。所以,就用工作來充實自己。
繁忙的工作,讓溫婉沒有空閒去思念。只有在晚上,夜深人靜的時候,溫婉看著地圖,想著白世年到了哪裡。再摸著自己的肚子。如今已經滿了六天了,想著也差不多到日子了。吩咐下去,讓張太醫明日過來給她瞧瞧。若是確診了,她也就安心了。
溫婉累著了,躺在椅子上。按摩師給溫婉做了個全身按摩。溫婉舒服的昏昏欲睡。
夏語急匆匆過地走過來道“郡主,那戚氏趁著府邸裡的人不注意,捲了包袱跑了。根據線報,應該是去了邊關。要不要把她抓回來。”
溫婉一個醒回來神:“怎麼跑的?”她為了防止萬一,還讓夏瑤安排人在戚儷娘身邊,夏瑤則乾脆還拍了忍暗地裡監視著戚儷娘。在這樣的情況之下,竟然還會跑了。怎麼跑的?這是一個很嚴重的問題。
溫婉這時候慶幸自己的疑心是對的。這個戚儷娘,背後一定不簡單。溫婉想到那個白痴一般的女人:“夏瑤,這個女人演戲這麼高?”要不是她這麼多年的經歷,讓她養成了多疑的性子。就光戚儷娘所表現出來的,溫婉真不認為她會是一個心計高深的女人。
想到這裡,溫婉豁地站起來:“不好,夏瑤,我們都小瞧這個女人了。這個女人……”
夏瑤安撫著溫婉道:“郡主別擔心。諒她也翻不出我們的手掌心。”
溫婉抓著夏瑤的胳膊,溫婉的這個狀況都有些失態。但是她確實有些害怕。她在現代有聽說過把自己的孩子送給敵人撫養,然後利用這個人讓敵人從內部瓦解。如果戚儷娘真是這樣的人,那,後果不堪設想。不成,她現在得去找皇帝:“備車,我要去皇宮。”
夏瑤不明白溫婉這是:“郡主,怎麼了。”
溫婉冷聲說道:“戚儷娘若只是戚泉想用美人計拉攏白世年的棋子,倒不可怕。戚泉雖然心有不甘,但也只會暗地裡下下黑手。不敢有大的動作。否則被我抓了把柄,我要他們戚家全族陪葬。我現在擔心的是,戚儷娘是滿清人安排的棋子。一個不當,那就得出大事。”
夏瑤唬得臉色都青。溫婉這時候倒寬慰起夏瑤來了:“也許是我多考慮了。不過,凡事有準備要好。我對邊關的情勢一點都不瞭解。只能把猜測告訴皇帝舅舅。讓他有個防備。”溫婉對於邊關,別說瞭解那邊的情形,就是人她都不認識兩個。
溫婉匆忙去了皇宮。
習慣使然,皇帝一聽到溫婉來,就知道有事。溫婉這些年來,都是有事才來皇宮。無事還是喜歡一個人在自己府邸裡,按照溫婉的說法,就是在郡主府裡發呆,府邸裡的空氣也也比來皇宮裡滿是胭脂味的強。讓皇帝又好笑又好氣。
皇帝看著進來的溫婉,面色有些沉下去。對溫婉甚為熟悉的皇帝,當下心一跳:“出什麼事了?”溫婉的心性,皇帝很瞭解。除非是發生了大事,否則不會讓溫婉面色這麼難看。從皇帝第一次見到溫婉,在那麼惡劣的環境之下,溫婉都能沉著應對。這些年,溫婉不管面對什麼事,都是雲淡風輕的,他還是第一次看到溫婉這樣陰沉的神色。直覺,有大事。
溫婉直言道:“皇帝舅舅,戚氏跑了。從將軍府裡跑了?”
如果是往常,皇帝鐵定以為溫婉是小題大做。但是能被溫婉這麼鄭重其事地提出,定然是有不妥當:“怎麼回事?”
溫婉將事情的經過講了:“我覺得不對勁。將軍府裡的侍衛,雖然不堪重用。但是看守一個柔弱女子還是不成問題的。再有夏瑤安排的人暗中監視。可是這些人愣是不知道戚儷娘是怎麼逃脫的。”
皇帝看著溫婉,目光很犀利:“你是說,戚儷娘隱藏了武功?”可是若只是隱藏了武功,也沒什麼大不了的。皇帝對邊關形勢可比溫婉這個門外漢熟悉很多。戚儷娘對外是沒有武功的。戚儷娘為什麼要隱藏武功。這是很讓人深思的一件事。
溫婉搖頭:“我不知道。我只是覺得戚儷孃的做法違背常規。我聽說,當年戚泉本意是想要將她嫁給陳阿布。可是白世年一到邊關,她就傾心白世年。傾心也就罷了,可是白世年明確不娶,她還倒貼上去,連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