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看不透她要伺候的人了。要說她不愛錢,這幾年又死命地撈錢。要數她愛錢,這麼幾年,就比如平常,她戴的首飾,不是玉就是珍珠,說這些東西戴著能養人。那些個金銀跟寶石的名貴首飾,她能不戴基本都不帶。平常也沒買什麼名貴東西的嗜好,銀子是越滾越多,可是真沒見她有多喜歡銀子。就如這次,一甩手就是四十萬用來豪賭,那些銀子好象對她來說,只是一個數字,而不是銀錢一般。
說心裡話,她是真看不透。說愛錢,不像,要是得了什麼貴重的東西還讓她們幾個貼身丫鬟自己挑選。那晶瑩璀璨的珍珠就送給他們打首飾去。說不愛錢,可是這幾年的表現,除了對幾位姑娘這裡大方一些,她是真的沒見過郡主哪裡大方了。雖然每個月下人都會輪上兩天休息,可是自從搬出來,賺了這麼多銀子,也沒見她給府邸裡的人加月利銀子,平日裡開支稍微多些,就得讓夏天把來龍去脈講得個清楚明白,小氣摳門的要命,府邸裡上下誰都知道的事情。
夏影想了好多天,都想不明白這其中到底是哪裡出了錯。咳,算了,不想了。她這主子就跟迷團一般,還是少想。多想,會老的快的。因為就是想再多,也想不通透。還是安心當她的侍衛好了。
鹹福宮
“你說那丫頭,入了漕幫的股??”一貫面色溫和的賢妃,這會都有些吃驚。沒想到那丫頭,愛錢愛成哪個樣子。
“是的,訊息已經確認了。這次不如上次,這次是連契約都已經簽好了的。沒想到,她竟然連漕幫的股都敢入。雖然說漕幫的股是成倍的利潤,可是沒有一定的背景,想分一杯羹湯。無異於羊送虎口,自尋死路。”身邊的花瓊接了話。
“那鄭王就沒有什麼訊息傳過來?”賢妃望過去。
花瓊搖頭道“沒有,沒有得到一點的風聲。要說這貴郡主也算是我大齊朝的獨一份了。撈錢的本領很強,可是這吝嗇的性子也真是讓人受不住。也不知道這貴郡主是不是小的時候因為窮怕了。所以才會著般的愛財。”
賢妃想起上次溫婉差點被人掐死,最後卻是以賠得近十萬兩銀子而把手。倒是莞爾一笑“沒想到,清高孤潔的福徽竟然會生有這樣的女兒。世上的事情,還真是說不清楚。”
與之關注的,自然還不只是賢妃。有利益關係的群體,都是在第一時間得到訊息。其中蘇家,也在此中。
“溫婉那丫頭,在漕運裡也入了五分股?這怎麼可能呢?”蘇顯聽到這個訊息,確認屬實後,急匆匆去找他爹,把這事告訴了他爹。他覺得,溫婉真是想錢想瘋了。這種錢,她也敢入。
蘇相得了這個訊息,半天沒說話。蘇顯又失望又難受“爹,溫婉這個樣子,怎麼能得到皇上的喜歡。又怎麼能扭轉皇上對鄭王的態度。爹,看來著儲君之選,非趙王莫屬了。”
蘇相看了一眼他兒子,搖頭道“鄭王能不能入選,雖然說溫婉可能會起到一些作用,但絕對不會是決定性的作用。再者只要她這個人在那裡,就已經起到了她該有的作用。而皇上之所以這麼多年沒立儲君,是因為還沒找到中意的人選。趙王是好,但是他這個人卻有一個致命的弱點。為君者,可以平庸無大才華,卻絕對不能剛愎自用,目中無人。可他卻是心胸狹窄,剛愎自用之人。現在有皇上在上面壓著,鄭王在一側鞭笞著,他還能忍耐住本性。可真要做了儲君,登基為帝,他就再不會壓制住本性。而為君這,最重要的是要做到容納百川,才能成為一位合格的儲君,也才能造福天下百姓。外面都道趙王什麼都好,可就他這一缺點,卻是致命的。”
蘇顯點頭,這個事,他老早就聽到他爹說起過的。
可是蘇相仍然緊鎖眉頭,望著兒子,開口問道“顯兒,你也見過溫婉幾次。你就自己的判斷,你認為溫婉這丫頭是個貪錢財的人嗎?”
“這個……爹,莫非有哪裡不對勁?”蘇顯還真是不好說。看著他爹一臉深思的樣子,有些詫異。
蘇相點頭道“我總覺得溫婉這幾年行事,有些奇怪,甚至讓人看不透。你說她愛錢,她能把明月山莊這麼大賺錢的產業與人分股,她自己只得兩成的股。你說她不愛錢,她竟然連漕運都敢去參一腳。以前就算了,那孩子這麼聰慧應該會知道這漕運的股,可不是單單一樁生意那麼簡單的事。爹為官這麼多年,看人無數,我自信是不會看走眼的。這丫頭,不會是個愛錢的人。要真是愛錢,當初也不可能說把幾萬兩銀子捐獻給宗族就捐獻。可要說她不愛錢,她做出來的事情又不能讓人理解。”
蘇顯聽了他爹的話,也覺得稀罕“我也覺得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