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話那麼多。”溫婉一點都不矯情抓了白世年的大手就放自己小肚子上。溫婉心裡感嘆,老公的手可比暖爐子好用多了。
白世年很小心溫柔地給她揉著肚子。不知道是因為這樣按摩卻是有作用,還是溫婉心情好了。溫婉突然覺得,也不那麼疼了。溫婉哼哼叫著疼:“你給我隨便說話,轉移下我的注意力。隨便說什麼。行軍打仗啥的都成。”溫婉聽著白世年醇厚的聲音,感受著小腹上傳過來的溫熱,迷迷糊糊睡著了。
溫婉醒來的時候,見著白世年在身邊躺著,見她醒來,柔聲問道:“還疼嗎?”溫婉心裡感覺很歡快,朝著白世年的臉蹭了蹭。
白世年見溫婉恢復了活力,還一下黏糊自己,證明現在不疼了。白世年鬆了一口氣。在溫婉額頭輕輕地親了一下。
白世年讓溫婉起來吃東西,可是溫婉懶懶的,不想動。再說,天然的取暖器也很好用。
白世年一把掀開被子:“起來吃東西。”溫婉無奈地爬起來。
外面的人將準備好的水端進來。白世年出去了,因為不管是冬天還是夏天,他已經習慣用冷水。
溫婉這會精神短,看了一眼夏瑤,意思讓她去提醒下面的人注意。溫婉只是隨意梳洗一下。沒重新整裝。就穿著厚厚的睡袍,裹了厚厚的外套,腳上穿著一雙繡了小動物的拖鞋。
白世年洗刷完以後轉回來與溫婉一起用膳。溫婉焉焉地吃了半碗子飯,吃了半碟子菜。
白世年看了直皺眉頭:“吃這麼點。多吃些。”
溫婉死命搖頭:“不吃,我呆會吃碗燕窩粥就是了。這些,實在是沒胃口。”涑了口,淨了手,又縮床上去了。這會像只可憐的貓仔,抱著暖袋。眼巴巴地看著吃飯的男人。
白世年見這會的溫婉,可憐兮兮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被誰扔掉的貓仔呢哪裡還有往日的兇悍與強勢。白世年吃完以後,走到邊上:“這回不疼了,就該走走,吃完就睡小心漲食,又難受了。”
溫婉不去,她這會哪都不去。抓著白世年的胳膊,也不讓他去。白世年見著溫婉還是第一次使小性子,知道她這會整難受,也順著她爬上床,輕輕地給溫婉揉肚子,給她消食。
溫婉舒服地哼了兩聲。其實她又沒吃多少,哪裡會漲食,不過是愜意地享受老公的伺候。這會,夏瑤端來了紅棗粥了。
溫婉厭惡地吃下了著一大碗。見著天色已晚,推了推身邊的人“她們給你準備好了房間。你過去睡。”古代的男人一般見女子的小日子來了,就躲避得遠遠的。因為他們認為那是汙穢得東西,得避開。所以不用溫婉吩咐,夏影他們就會給他準備好廂房的。當然,溫婉是希望他能陪著自己的。身邊不舒服,就該要最親近的人陪著。怕什麼汙穢不汙穢的。但面上還是要做做的。
白世年見著溫婉明明想要他留下來,嘴巴上卻是不如饒人,還裝上賢惠了。白世年懶得說口是心非的溫婉,只把人拱了進去。
溫婉嘴上這麼說,見人不走,面上的笑容自然就多了。人自發地朝著溫柔的懷抱挪進去。誰讓人身子暖和,比暖爐子熱乎多了。
白世年奇怪地問道“怎麼會疼得這麼厲害。”溫婉的樣子好象特別的嚴重。想著溫婉新婚之夜時候溫婉也是疼得厲害,這回也疼。白世年很擔憂溫婉的身體。是不是哪裡不對啊
溫婉悶悶地說道“氣血不足引的。這兩年好多了,特別是今年,只是偶發性疼痛。以前一疼就是一天,每次疼得我都想死。這次說是受了些涼。要不,不會這麼厲害。”
白世年輕柔的將手放在溫婉小腹上“還疼不疼?要不要我跟你揉揉。太醫也沒有說根治的法子。”
溫婉搖頭,表示不疼。
白世年很憂心:“總這樣可如何是好。”每個月都這麼痛,那得多受罪,想想他就心疼。
溫婉嘟囔著:“也不是沒法子,就看機遇。”
白世年側了側身:“什麼機遇?”
溫婉抿著嘴,好半天才說道:“聽說只要生了孩子。就不疼了。所以,要看有沒有這個福氣了。”她是想要孩子,但是能不能在這三個月之內懷上,就看她的福氣了。
白世年知道溫婉懷孕無妨礙後,也很想要自己的孩子。跟溫婉咬耳朵道:“你放心,我會努力的。”
溫婉一副羞澀得不行的模樣,見著白世年還在望著她,趕緊將頭埋在白世年胸口,不讓他見著自己燒得火紅的臉(其實應該是怕被看穿你再裝的吧)。這小模樣惹得白世年又疼又愛。溫婉羞澀的時候是很難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