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
溫婉醒來,看見白世年還在床上,有些詫異,這男人平常這個時候早起來了。
“媳婦,醒了。”大腦袋給埋溫婉脖徑裡舔了起來。
溫婉被舔得酥酥麻麻的,身子一陣輕顫,嚥了口唾沫艱難地問著“你不是一大早就發春吧。”
白世年嘟囔著說道“不是一大早,是一晚上都想。”說完窸窸窣窣脫了衣服,溫婉看著他眼裡的慾望,知道就是反抗也沒用。說完動作了起來,溫婉被動地承受著一波又一波襲來的撞擊。
一邊承受著刺激,一邊還不忘拿了抱枕放在自己腰下,拱起了腰,這麼一個動作,卻是讓身上的男人動作越是猛烈。
完事後,兩人都是大汗淋漓,全身汗嘖味。溫婉嫌惡地把人推開,自己披衣泡澡去了。白世年看自己媳婦一臉嫌棄樣,很是感嘆自己媳婦,真是個白眼狼,餵飽了就不認人,虧自己這麼辛苦勞作
“這裡還真暖和,有燒地龍嗎。”白世年很奇怪地問著。
“沒,郡主冬天特別怕冷,所以,郡主的寢屋特意建在一小塊熱地上,整個冬天都是住裡面,就不怕冷了。要是將軍嫌熱,可以到偏房去睡,那裡沒有這裡熱。”夏語笑語言言。
白世年犀利看了夏語一眼,轉身出去了。夏語只覺得自己的心咯噔一下,就差跳嗓子口了。低著頭,暗暗想著真的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這氣勢跟郡主有的一拼。
白世年心裡有些惱怒,這什麼心腹丫鬟媳婦。自己還是新婚,竟然建議兩人分床睡,有這樣的丫鬟。也不知道是不是溫婉自己所想,轉念覺得不是。如果是的話,就不需要叫自己過來了。
兩人用完早膳,溫婉帶著他四處走了走。種著很多樹,不過基本都枯萎了,除了青松。整個莊子也沒什麼希奇的,除了幾塊樣式奇怪的石頭,佈置得很平常。沒任何希奇的。
走了大半天,走到一個亭子,累了。坐了會,身邊的人就送來茶水糕點上來。
“這是蓮花,怎麼茶具上用這個花案。”白世年舉起茶杯,沒事找話來問。省得安靜的不行。
“孤陋寡聞,這是纏枝蓮花,蓮花寓意多子多福,纏枝又有連綿不盡,最適合新婚之用。”溫婉說完喝了一口茶,終覺得沒意思。白世年又不是草莽,怎麼補知道。就算不知道,之前她好像也說過。
白世年抿嘴笑,他只是想找話題來說好不。
兩人無聊的晃盪了大半天,白世年很奇怪地問著“你在這裡一呆就是兩個月,不嫌悶得慌嗎?”真的,除了走就是走,周圍的景緻也是不怎麼樣。
“將軍這就有所不知了。郡主最能自得其樂,閒了畫會畫,跳會舞,爬爬山,下下旗,或者跟奴婢幾個打打馬吊。郡主經常說,她的日子過得賽似神仙。”溫婉不說話,夏影在旁邊補充著。
“去,把畫板取過來。”白世年想起上次夏瑤讓人傳的話,讓溫婉多畫兩張。溫婉此時沒畫男人的慾望。拿了畫板畫了半天,卻是沒人懂。近看有亭又非亭,遠看像山又非山。
“這畫得什麼玩意。”看了半天都沒看懂。
“這是抽象派的畫,一般凡夫俗字是看不懂的。”溫婉這話一落,站在遠處的夏瑤偷偷地抿了抿嘴。
“水平不行就直說,還凡夫俗子看不懂。”白世年接了畫筆,抽了畫紙,自行畫了起來。過了大概半個時辰,一副磅礴大氣的山巒圖案躍然在紙上。
溫婉眉頭抖了抖,想著他也是世家子弟,會畫畫也不奇怪,面色如常地繼續欣賞著遠處的臘梅花。
“呵呵,好多年沒動過畫筆了,畫得也不怎麼好了。”見溫婉一點反映都沒有,白世年訕訕地解釋。
溫婉看著他發窘的樣子,覺得有些好玩。把白世年這幅模樣給畫了進去。溫婉準備趁著在莊子上,多畫些畫,以後孩子也能看到不一樣的父親。溫婉可不想讓她孩子記著他父親只是一個將軍,一個威嚴的將軍。
八十五:蜜月(下)
夏瑤看著溫婉畫畫都忘記時間了,白世年在一邊也是看得津津有味。忙在一邊提醒道“郡主,將軍,該用膳了。”
中午的飯菜很可口,一吃就知道廚師沒換的。白世年很讚歎溫婉身邊的人,都是人才啊要保鏢有保鏢,要廚娘有廚娘,要酒娘又酒娘,啥人才都有。真的是會享受生活。
用完晚膳,溫婉在院子裡走動了一下,就回屋子裡側在炕上拿了書看著。白世年在一邊也沒打擾溫婉。他想要知道,溫婉往日裡氏怎麼過的。溫婉看著看著疲倦了,眯了下眼,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