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世年不喜歡這會的溫婉,咄咄逼人,眼神也很冷漠,這樣的溫婉讓他很陌生。他喜歡溫柔體貼,對他噓寒問暖的溫婉。
溫婉見著他半天不說話,心頭火更大了“既然你沒認識到自己的錯誤,還認為是我的錯。那你就好好想想。”說完,溫婉不理會男人鐵青的臉色。轉身回了屋子裡去了。
夏瑤忙拿了藥箱,幫著白世年上藥,再包紮了一下。弄妥當一些以後,夏瑤語重心長地說道:“將軍,郡主這次雖然是急躁了一些。但是有些事,我真要提醒你一下。你可以隨意跟郡主開很多玩笑,獨獨這個玩笑不能開。郡主最嫉恨沾花惹草,心思不定的人,連玩笑都不能開的。否則她就翻臉,這是郡主的底線,一旦碰了,她就會發怒的。其實郡主也知道自己這個缺點,只是,嗯,郡主她又這個潔癖。改業改不了,還請將軍多多擔待。”按照夏瑤的話說,白世年這是日子過得太舒暢,皮開始癢了。若郡主真是個大方的,還為什麼要申明不許有通房小妾。還開這樣的玩笑,真是會找事。當然,夏瑤也不無埋怨溫婉的暴虐,有話好好說,幹什麼動起手來了。
白世年面色已經恢復過來:“知道了,多謝。”他也算知道了,要再開這樣的玩笑,可不就找罪受了。他其實也沒多想,只是看著溫婉,究竟對這件事敏感到什麼程度。今天事已出,他就知道了。白世年心裡充滿了疑惑。為什麼溫婉會對這樣的事情這麼敏感。他難道做得還不夠?一般只有受過傷的人才會這麼敏感,才會與哦這麼大的反應。可是溫婉,恩,白世年想到溫婉那天的胡言亂語,萬分詫異。不是燕祈軒,可溫婉的人生經歷他也算了解七八了。不可能有這樣一個人存在。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若真有這個人,這個男人是誰?還有編造的身世又是怎麼回事。
白世年想想就頭疼。總覺得溫婉身上的謎題很多,讓他不願意深思。因為一深思起來,沒底了。
“將軍,外面有人要見將軍。說鮑將軍出事了。”白世年見完來人,臉色很難看,急匆匆就走了。
溫婉見白世年說都不跟自己說一聲,當下苦笑。看來,之前的恩愛,一到關鍵時刻,就能暴露出很多問題。現在時可以容忍著過去,以後呢?以後估計又得磨了。都說夫妻過日子,就是在不斷的磨合,看來,她也得做好這個準備。
夏影看著溫婉面色沉靜的樣子,卻是心下惱怒。不管什麼事,至少也要說一聲。一聲都不說就走了,把郡主當成什麼了。
溫婉輕笑道“你不用擔心,我沒什麼的?讓夏嫻晚上做冬瓜蓮子燜鴨。再吩咐下去,將白世年打的獵物給他送到府裡去。”過了一會,溫婉又說道:“去查查,京城裡出什麼事了?讓他這麼急匆匆地趕回去。”京城裡,應該不會有什麼大事發生。若不然,也該早得了訊息才對。可不是大事,也不該讓白世年這麼匆忙的。
第二卷八十九:納妾(二合一,求粉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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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九:納妾(二合一,求粉紅)
夏嫻過來回話“郡主,藥浴弄好了,你可以去泡了。湯等郡主出來就可以吃了。”。
夏嫻愕然地看著溫婉悠哉地進了池子泡澡。哪裡有半點的不悅跟惱怒。難道訊息有誤,將軍沒跟郡主抄家。要不然,哪裡還能舒舒服服地在溫泉裡泡澡。溫婉吃了晚膳,散步消食,然後,心情愉悅地讓夏瑤與她下了兩盤。到點了就準備去睡覺了。
夏瑤見溫婉沒問胭脂是怎麼回事,見著溫婉的態度,讓她心裡有些擔心。她就怕溫婉想得越多,事情就弄得越糟糕,於是在一邊解釋道:“郡主,今天白將軍去狩獵,回來的時候一個莽撞婢女不小心撞到了將軍,也許就因為這樣沾染上了胭脂味。郡主,將軍真沒做對不起郡主的事。”
夏瑤本還以為要費很多口舌。卻聽到溫婉並不在意地說道:“我知道。”怎麼可能兩人還在蜜月期去找別的女人。若真是如此。那六年的等候,她下了這麼多功夫的試探就是一個笑話了。她知道是知道,但是卻要讓白世年記住,有些事情是絕對不能觸犯的。哪怕只是開玩笑也不行。溫婉是要讓白世年清楚地知道,她的底線在哪裡。
溫婉不是未雨綢繆,而是要將一切扼殺在搖籃裡。白世年如今可以開玩笑。可是玩笑多了,也就會當真了。十年,十年可不是十天。她就是要讓白世年記住這個教訓,有些事情不說做,就是連說都不能說。一個玩笑都能讓她失去理智。那若真做了對不起她的事,後果白世年自己去想。
溫婉想了那刺鼻的胭脂,溫婉皺了眉頭道:“去查查那個婢女。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