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境之中的他被人覬覦他手裡的軍權,趁一次他打敗仗誣陷他通敵。可笑的順景皇帝竟然真給他按了一個通敵的罪名。想他多番出生入死,殺敵無數,建下無數的功業,最後竟然被這麼一個莫須有的罪名給通緝了。幾次死裡逃生,好不容易活下來了。轉眼聽到的是皇帝誅了白家三族。白家除了他,三族之內無一個活口。他成了貨真價實的天煞孤星。
白世年想到那個夢,就算面對千軍萬馬都能不變色的他。如今卻是心有餘悸。
葉詢以為他是擔心他:“別急。郡主跟孩子在京城裡好好的。你現在該好好養身體。讓那個郡主放心。”
白世年抓著手上的全家福看,若不是手裡有這張全家福,他真的份不清楚夢境與現實的差別了。要說是夢,可視那個夢卻是如此的真實,那種孤寂悲傷,他都好像都真實品嚐過。
白世年看著全家福上胖胖的媳婦,好像在眺望遠方的大兒子,笑得很開心還在拍著手的小兒子。他不是夢裡那個無妻無子孤身一人。他有妻有子。雖然沒跟他們娘三一起,但是他們娘三一直在京城裡等著自己回去,等著一家團聚。
白世年好半天,確信那個是夢。可又忍不住喃喃自語:“為什麼夢裡沒有溫婉。溫婉去哪裡了?我媳婦去哪裡了?”
白世年就一直看著全家福,一直告訴自己那只是一個噩夢。他都不幹閉上眼睛了,一閉上眼睛,那種孤寂悲傷,就好想能席捲了他。讓他有一種忍不住想要落淚的衝動。
屈大夫給白世年號了脈:“將軍底子好,若不然,一般的人肯定熬不過來的。如今需要好好養著,別再勞神了。”說完,開了一劑方子。每日三次,不能落下。
鮑寶鋼知道白世年醒來,大喜,立即趕了過來。張義也過來了。眾人見到死裡逃生的白世年,忍不住感慨萬千。
感慨完了以後,鮑寶鋼恨恨地說道:“將軍,這個仇我們一定要報。打不過,竟然就用這樣下作的手段。真是太可恨,可恨之極。”
所有的人將此事歸與韃子的下作手段。白世年也沒解釋。白世年感覺不是,但是他知道這個東西不解釋才是最好的。
人都走後,白世年才問道:“真的是韃子下的手?你跟我說實話。”白世年認為韃子不可能做這樣下作的事。而且也不可能算計得這麼精細。既然已經埋伏了,為什麼在回去的路程又設伏。根本就不合理。再加上白世年聽到葉詢說過,邊城有潛伏的勢力。
高秦點頭:“是前朝的餘孽有過這樣的手法。沒想到,這些逆賊。”誰能想到這些人竟然如此的喪心病狂。用這樣下作的手段。
白世年面色有些陰冷,沒想到他沒死在滿清韃子手裡。差點死在這些人陰謀詭計之下。實在是可恨。
第二卷一百四十四:終開口
一百四十四:終開口
溫婉再一次醒過來。看著瑾哥兒跟一隻猴子似的,睿哥兒乖巧。喃喃地說道:“寶寶,希望你們的爹只是讓娘虛驚一場。別讓娘再擔心了。”早一日有好訊息傳過來,她也能放心。
睿哥兒還沒回話,瑾哥兒在邊上恩恩地應著,也不知道是聽懂了,說只是虛驚一場。還是習慣性地應溫婉的話。
溫婉看著瑾哥兒活潑可愛,伸手摸了摸小兒子的頭。夏香端來了粥,溫婉將滿滿的一碗都吃完了。現在講究的是吃飽,而不是吃了六分飽了。
溫婉又躺下,但是有著瑾哥兒鬧騰不已,有些煩躁。溫婉讓周媽媽將鬧騰不已的瑾哥兒抱起來:“小寶,我跟你哥哥兩個都是病人。你不能鬧。你跟周媽媽一起玩,好不好。”見著瑾哥兒不願意出去,只得小聲哄道:“若是你不願意,那你就不要爬來爬去,安安靜靜地躺著。做得到就留下來,做不到就讓周媽媽抱你出去。”
瑾哥兒聽懂了溫婉的話了,他娘嫌棄他鬧了,當下老實地窩在床上不動。溫婉見著瑾哥兒乖巧地模樣,感嘆道:“都是乖寶寶。可是為什麼就不願意開口叫娘呢都一歲多了,應該可以開口了。”
瑾哥兒好像聽懂了這句話,立即叫道:“狼……”
溫婉開始沒反應過來,愣了一下。等反應過來後大喜。一下爬起來,看著小寶道:“小寶,你剛才叫什麼。小寶再叫一遍。”
瑾哥兒吐字不清:“狼……”
溫婉抱著瑾哥兒歡喜不已:“小寶終於開口叫娘了。小寶真乖,再叫一生來聽。來,叫娘,娘……”
瑾哥兒就是發音不準確,還是叫。溫婉樂此不彼地糾正著小寶的錯誤發音。身上的悲傷與疲勞也一下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