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金鐲子,還置辦了好些其他衣帽之類的,花了大概有一百兩,加上之前溫婉給的,這禮,也夠重的了。
溫婉聽了夏喜的回報,有些疑惑。本來對於二房的事,不感興趣。可是對於尚俑最近手頭這麼緊,就有些奇怪了。按說如果真是官場上的應酬,許氏也不是那小氣之人,不可能不貼補他的。除非,是許氏不願意貼補。讓許氏不貼補的理由,那自然只有那個了。
溫婉立即讓人去打聽了,沒半天,就給回了話。讓溫婉聽了,又好氣又好笑。立即讓尚堂過來。
“郡主說,她並不反對你接濟你哥哥,如果是正當事情,郡主還會支援一下。可是你哥拿著郡主的錢在外面養女人,這算怎麼回花事。哪裡有拿著弟弟的錢,在外面做這樣的荒唐事”古嬤嬤訓斥著。
“不,不可能?”尚堂臉一下憋得通紅。但也知道溫婉不是信口雌黃的人,卻又不願意相信這是真的。一時左右為難。
溫婉也沒多說什麼,就讓他自己去問尚俑,讓他們兄弟兩人自己解決。要是自己插手,可就有破壞他們兄弟情誼的嫌疑了。
尚堂看這樣,立即去問了尚俑。尚俑開始不承認,還是被尚堂逼急了,說你要不說,我自己去查,才承認的。氣得尚堂要死,大聲吼道“你現在這個樣子,跟當初爹的所作所為,有什麼區別。你忘記了娘每天都揹著人掉眼淚,忘記了,你都忘記了嗎?”
這話,把個尚俑炸了個五雷轟頂。踉蹌著回去了,當天晚上,就發起了燒。還是許氏,衣不寬待地服侍著。
“對不起,娘子”看著神色憔悴的妻子,想著弟弟的話。再想著當初娘所受的委屈,拉著妻子的手,愧疚地說道。
“我跟那個女子沒什麼的,真的沒什麼的。我當初只是想幫幫她。沒想到,她會……也不知道怎麼會弄成這個樣子。你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