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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5部分

無足輕重之人,好歹他也是太平軍第四代總帥伍衡麾下最為器重的五員心腹大將之一,地位好比梁丘皓統帥太平軍時的六神將,只不過在謝安眼裡。十個衛莊也抵不過小舅子枯羊更為重要。

“要不勻一勻?——派人叫唐皓、歐鵬、張棟三位將軍各自撥出千把人來,匯合一處。再叫成央或者王淮去指揮這軍兵力,代替廖立將軍死守一門、困死小舅爺?”苟貢試探性地出計道。

謝安聞言搖了搖頭,皺眉說道,“雖說枯羊眼下仍不甘於承認再敗一場,但若是待唐皓等人趕到,見大勢已去的他。必定會選擇就此退兵……五千人守一處營門本來兵力就頗為吃緊,更何況三、四千人?別忘了營內牛渚太平軍士卒還有一萬七千人眾!——再者,似你這般抽調兵力太費時辰,眼下最主要的就是在枯羊反應過來之前,叫唐皓等人分別堵死大營四門。否則,一旦枯羊察覺到不對勁,果然退兵,我軍這些日子的辛苦籌劃、準備,可就打了水漂了!”

“這倒也是……”苟貢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

畢竟唐皓等人撥出兵力給成央叫他代替廖立守一處營門,最起碼也要將近一刻時辰,而這一刻時辰,足以枯羊逃出這周軍大營。而一旦叫枯羊逃出周軍營寨,到時候謝安還想著困擒枯羊,可就沒有那麼容易了。

“這樣吧!”思忖了片刻,謝安吩咐那幾名哨衛道,“你等即刻派人去通知唐皓等人,唐皓與歐鵬按照最初的計劃那樣,分別守住西營與北營,而張棟則由原先的東營代替廖立改守南營,不得有誤!”

“是!”幾名哨衛抱拳領命而去。

望著那些哨衛奔跑離去的背影,苟貢疑惑問道,“大人不準備守東營了麼?——莫非這是圍三厥一之計?”

“什麼圍三厥一之計,只不過是權宜之計罷了!——本府雖不守東營,但枯羊也休想從東營逃走,除非他有本事擊敗齊植!”謝安略帶幾分苦笑地說道。

“原來如此!”苟貢聞言這才恍然大悟,點點頭附和說道,“確實!中軍有齊植在,小舅爺難得寸進。既無法攻破中軍,小舅爺自然也無法從這大營中央向東營逃遁,因此,派不派兵守東營也不大緊要。”

“大人英明!”

而與此同時,枯羊依然還在與原太平軍降將齊植糾纏著。就目前而言,枯羊這位太平軍第二代天樞神將顯然不是原初代玉衡神將齊植的對手,任憑枯羊手中兵力遠勝齊植,但卻始終奈何不了後者。

實在很難想象,整整一萬七千人竟然無法壓制住齊植麾下僅存的五千周兵。不得不說,撇開太平軍與周兵的差距不談,如今年僅弱冠的枯羊還不是三十來歲的齊植的對手,明顯暴露出其指揮經驗上的不足。當然了,最為關鍵的一點,還是在於大周朝廷北鎮撫司司都尉漠飛這位天下第一刺客率東嶺眾替齊植狙殺了太平軍數量極多的軍官。使得枯羊麾下牛渚太平軍雖空有兵力,卻陷入了將令傳達不便的尷尬處境,致使這一萬七千牛渚太平軍士卒根本無法做到作為的協同進攻,只是盲目著與附近的周兵交戰,甚至於,有大量計程車卒因為指揮的將領被狙殺而茫然失措。不知究竟是該進還是該退。

這一切的一切,枯羊都看在眼裡,他不是沒有想方設法地去補救,但遺憾的是,漠飛的存在對他牛渚太平軍的威脅實在是太過於巨大,往往枯羊這邊這才派出去代替前任指揮士卒的將領,但是這些人無一不是被漠飛狙殺,絲毫沒有還手的餘力。

想想也是,漠飛可是能與梁丘皓單打獨鬥廝殺數十回合的大刺客。豈是枯羊麾下牛渚太平軍將領可以抵擋的?

理智告訴枯羊,這個時候就應該撤兵了,因為周軍先前故意外派的那兩萬冀州兵正在回援的途中,這種事枯羊就算得不到確切的訊息亦是心知肚明。

但是要讓他就此退兵,枯羊卻又感覺不甘心。畢竟在這裡撤兵,非但意味著他再無任何反取周軍的可能,更意味著他在與姐夫謝安的賭約中落敗。要知道謝安此番可是讓了他足足兩萬兵力,雖說冀州兵本來就比太平軍強上一線。可誰叫枯羊自己疏忽導致失去了長江天險呢?倘若是在江面上廝殺,習慣騎馬陸戰而不擅長坐船水戰的冀州兵。如何是精通水性的太平軍的對手?

而就在枯羊猶豫、懊悔之際,忽聽得左側、右側以及身背後各自傳來一陣炮響,緊接著,數之不盡的周兵從北、西、南三個方向迅速殺出,一副難以抵擋的勢頭。

見此枯羊心中咯噔一下,他當然清楚那幾支周軍援兵的來歷。

“報!——大帥。有三支周兵從後方以及左右兩側襲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