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並沒有多少好感,但那只是因為家務事,在外人面前,她自然還是希望梁丘舞佔據優勢,總歸她與梁丘舞是同室姐妹。
就在金鈴兒暗自擔憂之際,只見梁丘舞雙眉一凝,深吸一口氣,一改之前的羸弱之態,手持著那柄尚未拔出刀鞘的'狼斬'寶刀,第一次正面迎上了佑斗的重劍。
“砰!”一聲沉悶聲響,佑鬥不由自主退後兩步,反觀梁丘舞,僅僅身形一晃便站穩了腳跟,這足以證明,單憑腕力,梁丘舞還是要在佑鬥之上。
“嘁!”見自己稍稍失利,佑鬥吐了一口唾沫,眼神愈發兇狠,手中的劍勢亦愈發剛猛,然而令他頗感意外的是。梁丘舞竟一改方才的守勢,揮舞著尚未出鞘的寶刀,朝著他狠狠劈去。
一柄尚未出鞘的刀,能有什麼殺傷力?充其量也不過是一根棍子罷了!
佑鬥心中暗自冷笑,當然了,話是這麼說。可依著梁丘舞那怪物般的腕力,直接捱上一下,他回去多半也得躺幾個月,他可沒這麼傻。
“呼呼……”
在殿內朝臣詫異的目光下,梁丘舞似乎已絕了拔刀的念頭,揮舞著手中尚未出鞘的狼斬寶刀,朝著佑鬥一通亂砸。
“不妙啊……”狄布的眼中逐漸露出幾分憂色,喃喃說道,“大主母手中那柄'狼斬'寶刀重達八十多斤。再加上鐵木所制的刀鞘,這重量至少有一百二三十斤,絕非是常人能夠揮舞地動的,哪怕是大主母,恐怕也……”
“……”謝安聞言心中更是焦急,畢竟他已注意到,梁丘舞的呼吸漸漸變得急促,不難猜測。她的力氣耗損非常嚴重。
忽然,謝安身旁的金鈴兒也不知是注意到了什麼。一改方才擔憂的之色,臉上堆起幾分笑容,輕笑說道,“原來如此……看不出來,那個母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