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酒姬幾聲姐姐後,長孫湘雨便對謝安疑心重重,不過也難怪,誰叫謝安此前最是喜歡去那種地方呢。
“沒有的事!胡說八道什麼?——感冒不懂麼?你前些日子不也感冒噴嚏來著?”
長孫湘雨聞言嬌顏微紅,嬌嗔說道,“那是誰的錯呀?——誰叫你欲在那種地方……可憐奴家弱質女流,無力反抗……”
見長孫湘雨故意露出一副委屈的模樣,謝安心中又好氣又好笑,無可奈何地說道,“是誰啊?——喂喂,姑奶奶,說話可是要憑良心的……阿嚏!”
就在謝安噴嚏連連之時,'影蛇'苟貢與'財鬼'錢喜推門走了進來,見謝安止不住地連連打著噴嚏,苟貢為表忠心,連忙說道,“大人,莫不是這些日子辦案辛苦,累壞了身子?不若卑職調幾味滋補之藥,給大人補補身子?”
謝安聞言一愣,詫異說道,“你還會調配補藥?”
苟貢笑了笑,說道,“大人莫不是覺得卑職只會耍弄些毒物?呵呵,其實卑職此前曾想過要考太醫院,只可惜太醫院門檻太高,似卑職這等低賤之人。難以高攀……”
謝安只聽得目瞪口呆,忽然,他心下一動,招來苟貢,在其耳邊低聲說了幾句,繼而遲疑問道。“這個……會麼?”
苟貢嘿嘿一笑,眉開眼笑地說道,“大人放心,這件事就交給卑職,這個可是卑職拿手好戲!——想不到,大人亦是我輩同道中人啊!”
“當真?——不是騙本官吧?”
“卑職豈敢?”
兩人對視一眼,心照不宣地笑了笑。
旁觀,長孫湘雨暗自搖了搖頭,儘管她不曾聽到。但是看著謝安與苟貢臉上那不堪的笑容,長孫湘雨多少也能猜到一點,似譏似諷般說道,“一丘之貉!——打著什麼歪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