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當時未死。恐其呼救,引人前來,是故,兇手這才補上一刀!”
“……”望著蘇信臉上喜滋滋的表情,謝安張了張嘴,無言以對,而屋內其餘人,亦是用古怪的眼神瞧著蘇信。只瞧地蘇信渾身不自在。
似乎是注意到了眾人古怪的眼神,蘇信詫異說道。“怎……怎麼了啊?我猜得不對麼?”
謝安懶得解釋,目視了一眼費國、李景、齊郝等人,見此,李景心領神會,暗自扯了扯蘇信的衣袖,低聲沒好氣說道。“行了,蘇信,莫要再丟人現眼了!——倘若是你咽喉被人捏碎,就算一時未死,還能喊出聲來?”
“誒?”蘇信愣住了。反應過來後,面紅耳赤,悄悄退後了一步。
望著蘇信這番舉動,謝安無語地搖了搖頭,繼而將注意力繼續放在中書侍郎張籍的屍體上,皺眉說道,“張大人的咽喉,被徹底捏碎了,以我大周的醫術來說,必死無疑,縱然是鬼神也救不活,可既然如此,兇手為何還要再補一刀呢?——咦?”
見謝安好似發現了什麼,梁丘舞低聲詢問道,“怎麼了,安?看出什麼了麼?”
在屋內眾人屏息觀瞧下,謝安望著中書侍郎張籍的屍體,雙手彷彿比劃著什麼,嘴裡不住地念叨著,“是這個姿勢麼?怎麼會是這個姿勢呢?”
與梁丘舞對視一眼,荀正試探著問道,“老弟,什麼姿勢不姿勢的?”
只見謝安微微皺了皺眉,在吐了口氣後,望著中書侍郎張籍的屍身,一邊比劃一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