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一句,長孫湘雨手中紙扇一指謝安,語氣莫名地說道,“本府來問你,你身上何以會有女子的胭脂香味?”
“啊?”謝安歪了歪腦袋,莫名其妙地望著長孫湘雨,繼而眨眨眼睛,笑著說道,“本府……咳,在下身上有女子胭脂香味,這有什麼稀奇的?保不定……是從兩位公堂大老爺身上染到的也說不定喲!”
或許是聽出了謝安話中的深意,梁丘舞與長孫湘雨俏臉微紅,不約而同地啐道,“不許胡說!”
見此,謝安舉了舉手,投降般說道,“好了好了,別玩了,為夫今日跑了好幾個地方,又要設定南鎮撫司六扇門的人手,又要在太醫院安排人馬守衛,累得很啊……”
“誰跟你鬧著玩了?”長孫湘雨聞言臉上露出幾許不悅,皺眉說道,“你身上所染胭脂香味,根本就不是奴家……咳,根本就不是本府所用之物!”
“呃?”謝安愣了愣,本以為三女與他鬧著玩的他,隱約已經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下意識地望向梁丘舞。
似乎是注意到了謝安的眼神,梁丘舞搖了搖頭,沉聲說道,“我從不胭脂香粉!”
“……”謝安聞言張了張嘴,下意識地望向伊伊,結果還沒等伊伊有所表示,長孫湘雨不耐煩地說道,“你這幾日連伊伊的手都沒碰過,如何會從伊伊身上染到胭脂香味?再者,伊伊所用胭脂,也並非那白梅香!——究竟在何處與哪個不要臉的女人鬼魂,給本府從實招來!”
望了一眼梁丘舞,又望了一眼長孫湘雨,謝安這才意識到,二女眼中沒有絲毫的玩笑之色,下意識地低頭嗅了嗅,卻絲毫沒有聞到長孫湘雨口中所說的什麼白梅香。
“沒有啊……”愕然地說了一句,謝安招招手叫近費國等一干人。
費國、苟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