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到危機的逼近,可話說回來,他謝安也上過戰場啊,為何什麼都沒有察覺到?
將信將疑之餘,謝安一干人奔出廳堂,來到衛尉寺官署府門內,但出乎眾人意料的是,四周寂靜非常,哪有什麼動靜,只是偶爾從其他街道傳來幾聲隱約可聞的喧鬧聲罷了。
“真來了?”謝安壓低聲音詢問著梁丘舞。
梁丘舞點了點頭,繼而皺眉說道,“不愧是大週五大刺客行館之一,守在寺外的數十衛兵,好似是被放倒了……”正說著,她好似是忽然感覺到了什麼,一手捂著自己的口鼻,一手拉著謝安朝後退,口中急聲說道,“諸位謹慎,有毒氣!”
話音剛落,眾人身旁一干東軍士卒與衛尉寺衛兵,相繼撲通撲通摔倒在地,四肢抽畜、口吐泡沫,不省人事。
“賊子敢爾!”見對方手段如此卑劣,陳綱滿臉怒意,對四周那些面露驚恐之色的東軍士卒與衛尉寺衛兵沉聲喝道,“你等退下!”
眾士卒對視一眼,紛紛退後,只留下東軍四將與謝安的家將們站成一排,屏住呼吸,冷冷地望著府門方向。
此前,由於正是考慮到這一點,梁丘舞這才沒有率大批東軍士卒前來,只是象徵性地帶了幾十人而已,畢竟今日之事與戰場廝殺不同,即便是堪稱強兵的東軍士卒,恐怕也起不到什麼幫助,要知道,對方可是大週五大刺客行館之一,山東鴻山東嶺刺客。
而至於梁丘舞,則拉著謝安的衣袖站在最後方,畢竟在她看來,抓捕東嶺刺客固然重要,可倘若因此叫自家夫婿有了什麼閃失,那可就是得不償失了,畢竟謝安可是絲毫武藝也無,哪會什麼屏息的本事。
而就在眾人嚴正以待時,忽聽砰地一聲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