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奈何的心情。
“哥,你們剛才聊什麼呢?——不會是又要趕路了吧?”小丫頭苦兮兮地望著謝安,不會騎馬的她就算是跟謝安同乘一騎,一路之上也顛簸地讓她受不了。
“唔,這個嘛……”
“騙子!”小丫頭哼哼地說了句,怯生生問道,“這回要趕多少日的路?”
“差不多半個月吧,如果快的吧……”
“誒?——去哪裡啊?那麼遠?”小丫頭聞言吃了一驚,她還記得從廣陵趕到金陵也只是用了兩日,這回竟然要趕半個月的路程,還說什麼如果快的話?
只見謝安有意無意地瞥了一眼秦可兒,故作不在意地說道,“鄱陽!”
鄱陽……
太平軍儲備糧草的的一處糧倉所在……
秦可兒心中微微一驚,低著頭坐在一旁,看似毫無動靜。
而與此同時,在金陵府府衙秦可兒的房間內,東嶺眾四天王之一的殺人鬼'鐮蟲'漠飛正臨時客串樑上君子,搜查著秦可兒隨身攜帶的行囊。
包裹內的衣服,首飾盒內的首飾,全部被漠飛搜查了一遍,卻也未曾找到什麼不尋常的物件,他哪知道,他所要找的東西,眼下正好端端地插在秦可兒的髮束上。
“沒有啊,大人所說的那個東西……”嘀咕一句,漠飛那雙冷漠的眼眸中閃過幾分困惑,待微微皺了皺眉後,他翻箱倒櫃地又重新自信搜查了一番,可結果卻還是沒有什麼收穫。
哦,倒也不是絲毫收穫也沒用,至少那封信漠飛是找到了,並且按照謝安的吩咐,取來紙筆原樣臨摹了一份,可至於這份看似尋常敘舊般的書信中究竟藏著什麼重要的訊息,漠飛絲毫瞧不出來,其實別說他,就連謝安也瞧不出來,畢竟這需要藉助一樣特殊的道具。
眼瞅著窗外的天色逐漸暗下來,漠飛意識到自己不能久留了,畢竟他從自家大人謝安的言語中不難猜測,謝安雖說對這個叫做秦可兒的女人報以懷疑,但眼下還沒有要與她撕破臉皮、將此事徹底說破的打算,儘管漠飛對生死間搏殺的興趣要遠遠高於與女人的**,但這並不表示他不懂兒女私情,相反地,他很清楚自家大人謝安多半是看上了這個叫做秦可兒的女人,否則也不會叫他謹慎小心地搜查秦可兒的隨身物件,莫要被她瞧出不對。
將翻出來的東西原樣放回原本的位置,漠飛將那份書信的擬本收入懷中,轉身正要離開屋子,這時,多年磨練出來的警覺心讓他隱約感覺到這屋子好似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潛意識好似有個聲音告訴他,這個屋子已留下了他進出過的痕跡。
腳印?自己絕不可能在這種小事上疏忽,進來時還特地脫了靴子,屋內的地板上根本就沒有他的足跡。
至於那些翻出來的東西,也放回了遠處,與本來的模樣一致無二……
究竟是何處出了岔子?
漠飛皺眉審視著整個屋子。
不得不說,漠飛不愧是東嶺眾最擅長藏匿、追蹤、暗殺的刺客,論經驗無疑要爆他三位義兄弟幾條街。
在半響之後,只見他眼神微微一變,猛地俯下身去,趴在地上,將半邊臉緊貼著地,眯著眼睛望向那光潔發亮的地板。
這一瞅不要緊,驚地他險些倒抽一口冷氣,因為他發現,地上竟然有一層極其淡薄的粉塵,而他方才在屋內來回翻找東西,無疑在這層粉塵上留下了凌亂的足跡,儘管那些足跡若不仔細瞧卻也瞧不出來。
“該死!”(未完待續……)
第二十八章 大戰前夕
回到住處,秦可兒馬上就便察覺到有人進過她的房間,因為她故意撒在地板上的那些香粉消失了,被人為地擦拭掉了。
'看樣子奉命來搜查的不是尋常的刺客呢,竟然仔細警覺到這種地步……對了,據說東嶺眾的漠飛亦跟隨在那謝安身邊,可是今日卻不曾露面,莫非是他?'
心中暗想著,秦可兒略感遺憾的嘆了口氣。
說實話,秦可兒早就猜到她那位用重金贖下的她的主人會派刺客搜查她的房間,之所以在屋內撒上些香粉,無非就是想從腳印的位置判斷對方的意圖,看看對方究竟想搜查什麼東西。
然而就眼下看來,她感覺自己似乎有些小瞧了謝安身邊的刺客們,儘管到她屋內搜查的刺客因為自己的疏忽而留下了破綻,但是,秦可兒也沒能達成她如期的目的。
不過話說回來,秦可兒也僅僅只是遺憾罷了,而漠飛此刻的心情,可絕非遺憾這麼簡單。
“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