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一直以為村子都是跟她的故鄉廣陵郡差不多大。
對此謝安倒不感覺意外,畢竟他早些年居住在廣陵郡十里荷塘的蘇家鎮時,鎮上也只有三、四十戶人家,畢竟村子嘛,自然無法跟廣陵、金陵、江夏這等動輒數千戶居民、數萬人口的郡城相提並論。
“大人!”先行一步到村裡探路的苟貢回來了,抱拳說道,“卑職打探過了,村裡人說並未見過外鄉人,看樣子,那劉晴似乎還沒到……”
“呵,是麼!”謝安淡淡一笑,也不在意,問道,“對了,村裡有沒有酒樓?”
苟貢搖了搖頭,說道,“酒樓沒有,客棧倒是有兩家……卑職已包下了其中一家環境較好的,大人請!”
“嗯!”謝安點了點頭,忽然瞥見路旁有不少村內居民盯著自己這一行人觀瞧,小聲說道,“謹記莫要擾民……唔,就按當初我等在廣陵的時候辦吧!”
苟貢會心一笑,拱手說道,“是,長孫武、長孫公子!”
所謂言者無心、聽者有意,一聽到苟貢用這個稱謂來稱呼謝安,秦可兒不由面色微紅,心口不禁砰砰直跳,忍不住用略帶幽怨的目光望了一眼謝安。畢竟她就被謝安假冒這個名字用重金從廣陵的迎春樓贖出來的,從自由之身淪落為某個男人的私寵禁臠。
跟著苟貢來到了那家客棧,說實話謝安確實有些失望,一樓大廳的擺滿了長桌跟長凳,簡直比冀州兵的軍營裡還要簡陋許多,二樓的房間更是能用清爽二字來形容,屋內只有一面方桌、四條凳子以及一張床榻,除此之外,啥也沒有,饒是秦可兒走進屋內的時候,亦不禁皺了皺眉。
唯一值得稱道的,客棧的夥計倒是嘴甜,管謝安一口一個叫老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