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函谷關後方。十日內連克六城,連澠池那個當時叛軍囤積糧草的後方糧倉之地都攻下來了。
等到身在荊州的劉晴察覺到不對勁時。一切都太遲了,順利再度與謝安會師的長孫湘雨,已即將攻破潼關,將戰線推到長安城這座叛軍最後的地盤。
見叛軍大勢已去,劉晴無奈之下只好召回陳驀,畢竟陳驀就算再強悍。他終究也是人,抵擋不住數以萬計的強弩。
也正是那一回,劉晴記住了謝安,同時,也得悉了長孫湘雨這個名字……
是來相助自己夫婿麼?
還是說。前一回覺得勝之不武,這回親自過來與自己一較高下?
心中盤算許久,劉晴幾步走到桌案旁,將桌案上那些書籍、茶碗一股腦地推到一旁,鋪上了江陵一帶的行軍圖。
見此,屋內眾將不由自主地起身圍了過去,除了陳驀依舊雕刻著手中木像。
“原來是打著這個算盤麼?”嘴裡唸叨著,劉晴眼瞅著行軍圖的表情越來越凝重,甚至於到最後雙眉緊皺,不住地長長吐氣。
齊植望望劉晴,又看看桌上的行軍圖,疑惑問道,“公主殿下,可是瞧出些什麼來了?”
“唔!”長長吐出一口氣,劉晴皺眉說道,“鴆姬長孫湘雨……不負其鴆姬之名!——十餘日來按兵不動,原來是打著這個算盤麼?”說到這裡,她微微嘆了口氣,眼中盡是自責懊悔之色。
可能是見劉晴說得奇怪,楊峪納悶問道,“周軍這些日子按兵不動……不是在擴建營寨麼?”
“怎麼可能?!”劉晴苦澀一笑,搖頭說道,“就算是謝安、李賢都不至於這般不智,又何況是那長孫湘雨?——她是在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