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實地比她的腿還要粗,別看她好似無所顧忌的樣子,實際上她也害怕。
不過讓她感到納悶的是,那個可惡的紈絝子弟從來只是言語上調戲她,從不動手動腳,而且一旦她拿起木棍後,四人當即拔腿就逃,這無疑讓她對自己充滿了信心。
不得不說這位未見過世面的年輕女子想法簡單,她以為謝安等人不過是欺軟怕硬的傢伙,見對方並沒有要對她動粗的意思,以為是她的勇氣嚇住了他們,因此倒也不再害怕,一旦被謝安言語激惱,二話不說提著木棍就將四人追出幾條街。
她哪裡知道,那個可惡的紈絝子弟身旁任何一個下僕,隨隨便便就能將她擺平,之所以從未動粗,不過是逗她玩罷了。
直到有一日,當謝安興致勃勃地帶著苟貢等人再去那名女子的麻煩時,他詫異地發現,似乎有人捷足先登了……(未完待續……)
第七章 牽連
一個看似明媚的清晨,雞鳴辰旦,整個廣陵城尚籠罩在薄薄的晨霧當中,東面的天際才剛剛露出一絲光亮,在城北一條小巷內有一戶人家,其家中的女兒便已早早起來,於院中劈柴。
此女隨父姓王,單名一個馨,自父親四年前因牽連刑事而獲罪後,當時尚未及笄的她獨力挑起了家中的重擔,贍養因丈夫逝去而憂傷成疾的母親。
待在院中劈完柴火,王馨抱著那一堆細柴來到廚房,燒水做飯。
趁著水尚未燒開的時間,女子來到主屋的客廳,於神龕前抽出一支香來,用火舌子點著後,朝著神龕上所供著的父親靈位拜了拜。
她的父親王鄔,本是廣陵城監牢內的一名獄卒,老實巴交、待人和善,但是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