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如此,儘管未查證任何訊息,但是苟貢還是對這個女人報以深深的懷疑,只不過礙於自家大人謝安對她的喜愛。因此藏在心裡沒有表露罷了,不過即便如此,苟貢一旦有時機還是會提起大夫人梁丘舞、二夫人長孫湘雨以及三夫人金鈴兒,打壓一下秦可兒那在他看來有些放肆的行徑,儘管秦可兒其實也沒做什麼。
“湘雨啊……”見苟貢提起了他府上二夫人長孫湘雨,謝安愣了愣,點了點頭,輕笑著說道。“說的也是,若是此番讓湘雨來處置。恐怕那張琦難逃一死吧……”
謝安並沒有想得太多,還以為苟貢只是以事論事,在他看來,他此番的手段確實有些相似於長孫湘雨的做法,畢竟後者雖說對這類事輕車熟路,但卻從不弄髒自己的手。每每假借人手,毋庸置疑,如果是長孫湘雨的話,此番必定是先利用廣陵府知府張琦幹掉鄧宜、鄧元那些人,待過幾日。再搬出舊事來,藉此除掉張琦,以達到她所謂的圓滿。
不得不說,有些時候就連謝安也有些驚駭於夫人長孫湘雨的冷血、腹黑,每每想到類似的事,他不由暗自慶幸已將這個女人娶過門,這等重心機重城府的女人一旦變成敵人,後果可是不敢設想。
那個女人,是天生的陰謀家,別看在她夫婿謝安面前擺著一副看似乖巧的模樣,但是骨子裡卻浸透了某些讓人心寒的東西,與她名門世家千金的身份極其不符。
“或許本府還未從湘雨那裡學到家吧……”謝安用一聲自嘲總結了他方才的話,事實上,他這種借刀殺人的伎倆確實是長孫湘雨親授,畢竟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嘛,正如梁丘舞一直希望謝安能夠跟她習武一樣,長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