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波攻勢,就足以拿下東城牆……
為什麼會這樣?
明明是大好機會啊!周良將軍率軍來援,王猛將軍趁勢殺出城,前後夾擊周軍……
為什麼,為什麼會落到這種局面?
喃喃自語著,莊範感覺全身的力氣彷彿都離體而去,緩緩跪倒在城牆上,腦門磕著牆垛。
被算計了……
——與此同時,洛陽東城牆外——
“真是輕鬆啊!”
隨手將一顆叛軍將領的頭顱拋給身後計程車卒。陳綱望著那遍地的屍骸,以及,那些已喪失了鬥志的叛軍們。
“輕鬆地有點難以想象了……是沒想到麼,同一個林子裡,其實藏著兩支兵馬麼?”
不擅長思考的陳綱,伸手撓了撓頭髮,提著自己那尚且滴著鮮血的長柄尖刀,朝著前方走去。
在前方不遠處,洛陽東側戰場的主將費國,正默默望著倒在自己腳下的屍體。
那是叛軍大將周良的屍體。
“武藝不錯啊。費將軍……”陳綱有些驚訝地望著費國,畢竟對於那周良,陳綱也聽說是一名難得的猛將,但是從眼下費國毫無損傷的身體看來,這個叫做費國的將領,武藝要遠遠在那周良之上。
“陳副將過獎了,末將愧不敢當!”
“呵!”陳綱淡淡一笑,上下打量了一眼費國。
這傢伙……
一點傷都沒有呢……
明明是被當成了誘餌,被兩支叛軍前後夾擊。那般混戰,這個傢伙卻連絲毫的傷都沒有……
瞥了一眼自己左手、以及腹部等處的淺淺傷痕。陳綱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在這等數萬人的混戰中,這傢伙似乎還遊刃有餘呢……
從四品遊擊營參將費國……麼?
或許是被陳綱盯地有點不舒服吧,費國咳嗽一聲,抱拳說道,“陳副將,一切都照長孫軍師所言,末將以為,城上的守軍已喪失了鬥志,眼下。正是奪取洛陽的大好機會!不知陳副將的意思……”
“費將軍才是此地主將,這種事,費將軍拿主意就好!”說著,陳綱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