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直接的回答,也沒有任何的肯定,但是那一抹心痛、複雜的神色已經說明了一切。
“你不是也早就早知道了嗎?”
是的,他們都知道,只是在瞞著對方而已,她的目的是避免他受到傷害,可他為什麼要對她隱瞞,除了不信任,她找不到別的理由。
忽然,她覺得他心底,隱藏了好多事,他也許從未想過,或者她可以分擔。
莫名的,她失去了再談下去的興趣,於是,用淡得不能再淡的聲音說道:“我有些累,我們回去吧。”說完,收拾好自己的東西,站了起來,受傷的心還是無法雲淡風輕,一帶而過。
“我到外面等你。”徑直向外走去。
喬以倫看著她的背影,理解她忽然的低落,不是他不願意告訴她,只是他認為沒有必要,只要他處理得好,其實不值一提。
當汽車緩緩駛進大宅,雨若已經淺眠,秀氣的眉頭微蹙著。
喬以倫輕嘆一聲,眉宇間頓時柔和下來。剛要抱起她,她卻已經睜開迷濛的眼睛,近在咫尺,四目相對,她鬼使神差輕溢位聲:“不要抱,我要你背……”忘記了剛剛的隔閡,她的目光單純而天真。抱著,太過曖昧,而背則是相依為命的感覺。
他脫下大衣,轉身蹲下,她順勢趴在他溫暖的後背上,手緊緊地摟著了他的脖子。
他的襯衫敞著領口,她的小手調皮地探進去,一切都像是夢幻,好幸福好幸福。如果時光能夠靜止,一切都會美滿地沒有瑕疵。
手指觸到一個硬硬的物件,不覺唇瓣彎成月牙。那是在尼斯巧遇的一對尾戒,回來後,她分別掛在兩條相同的鏈子上,並且吩咐他,永遠不許摘下來。
在他將她放下的時候,他的高大身軀隨之壓下來。在愛與被愛的彷徨之間,用肉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