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房間,依稀有她輕盈的腳步聲和嫋娜的身影在流連,但是,虛幻的讓他害怕。是不是在一切已經失去後,才開始懷念,也只有懷念而已。
衣櫃裡,她的衣服安然地擺放著,就像她不曾離開一樣。她走的如此的乾淨,沒有帶走一木一瓦、一線一絲。就這樣,生生地將所有割裂開。
梳妝檯上,那一枚尾戒深深地刺痛了他的眼睛,連這個,她也放下了!忽然驚覺,屬於他的那一個,早已不知所終。原來,最先放手的,是他……
慘淡地笑著,忽然感覺,這屋子裡的一切,都張著嘲諷的嘴,在笑他今日的狼狽、落魄是咎由自取。低頭,身上的禮服花了他的眼,突然他面目猙獰地撕扯著,瞬間,領帶、胸花被揉搓成一團,黑色的燕尾服也甩在一邊。
踉蹌著走下樓,宋嫂擔心地望著他,少爺一回來就不對勁,報上說今天是他和裴珊妮的結婚典禮,可他為什麼突然出現在這裡?
“宋嫂,雨若她……什麼時候離開的?”儘管艱難,但是也許這是唯一的一條線索了。
“少夫人是前天走的……”宋嫂一陣難過,不知雨若想在到哪裡了,儘管有龍列風陪著,一個女人背井離鄉,終究是讓人牽掛,何況,還帶著未足月的嬰兒。
“知道她去哪了嗎?”平日裡,一貫冷靜的聲音裡,竟帶著顫抖。
宋嫂嘆著氣,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
“我問過,可是少夫人不告訴我,只是說要去很遠的地方。少夫人……是龍先生帶走的。”儘管雨若囑咐過她,不要跟喬以倫提起她的事,可她還是忍不住說出來,潛意識裡,她不希望他們就此錯過。
“龍列風……”喬以倫喃喃自語。
“少爺,少夫人不讓我說,可是,我覺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