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遵守的緊,就不知道這傢伙會不會把凌家的秘密說出去。
“凌少請放心,我查到多少事情,這些事情最終都會爛到自己的肚子裡。要是連這點覺悟都沒有的話,恐怕我早已經死不瞑目了。”賈世潤那張假笑的臉讓凌澤秋不寒而慄,他洞穿了凌澤秋的內心。
凌澤秋當場開出一張支票給他,“這是你的酬勞。”
賈世潤理所當然地接下,這是他應得的,窺探別人的*很容易讓自己身處險境,要是酬勞不夠豐厚的話誰願意提著腦袋過日子。
賈世潤走了,凌澤秋仔細研究這疊鐘律師家的黑資料。
這老鐘頭也算是忠心,除了個人生活作風方面有些問題之外,在凌家的錢財上的確是沒有伸黑手的。看來光靠這“桃_色”事件是無法說服他為自己辦事的。
不過。這鐘律師的兒子可不是什麼善茬。凌澤秋看著資料上關於小鐘做的那些個為非作歹的事情,心中一陣歡喜,真是了不起啊,比老鐘頭有“魄力”多了!這虎父無犬子說的可不就是這小子嗎?華麗麗的經濟犯罪記錄。哪一個不夠判個七年以上的?
凌澤秋拍著資料,嘴裡又忍不住發出“嘖嘖嘖”的讚歎。
“這個洗錢罪數額巨大、這個合同詐騙罪數額特別巨大!”每一筆犯罪標的額都讓凌澤秋汗顏。
“怎麼,這小鐘居然是傑出青年律師?”凌澤秋翻回一頁才看到他的簡介,難怪他能參與這麼多起經濟犯罪,律師身份估計帶給了他不少的便利。
“他是律師的話,看來,我的問題就迎刃而解了。”凌澤秋心生一計。
。。。。。。
方圓從家裡出來,一陣刺耳的車喇叭聲從圍牆邊傳來。
方圓回頭一看,原來是周景尚的車。
周景尚從車窗裡探出了腦袋。微笑著叫她上車。方圓一想起上次去他家的冷遇心裡就泛上一陣委屈。沒有了心情,腳也沒有抬起的動力,站在家門口一動不動。
周景尚知道她還在耿耿於懷,於是主動把車開到了方圓面前,然後推開了車門。大聲說:“自己上來,還是我下去請你上來?”
方圓“切”了一聲,白了他一眼,但還是乖乖上車了。
一上車周景尚就上下將她打量了一番,天氣已經暖和起來了,方圓今天穿了一件輕盈的真絲純色襯衫,下身著一條果綠色垂墜長裙,再搭配上淺色的牛仔外套,整個人看起來有著十足的淑女範兒。
方圓一撩頭髮才看到周景尚正直勾勾地盯著她看,沒好氣地說:“看什麼看啊?把自己搞得跟個色_狼一樣。”
“這不是被您的光彩給照暈了嘛!您這一身裝扮果然亮瞎了奴才的狗眼!”周景尚點頭哈腰的樣子活脫脫像個大太監。
“你真是……”方圓對他的表現已經不打算做出評價了,只能呲了呲嘴表示她對他的無語。
“找我做什麼?”方圓戴上了墨鏡。
“不做什麼啊,今天得了空,奴才專門過來看望主子的,不知小主您是要擺架哪裡呢?”周景尚這次故意捏著嗓子說話,勢將“噁心”進行到底。
方圓立刻做嘔吐狀,擺著手艱難地說:“擺架市圖書館。”
“得嘞!小的這就送您過去。不過,才剛開學,你去圖書館做什麼?”周景尚總算恢復了正常。
“我參加了一個語言競賽,法語組的,我需要去查一些資料。”方圓淡淡地說道。
“去什麼圖書館啊,哥哥在法國待了七年,整個兒就是一個法國百曉生,有什麼不懂的直接問哥哥就好!隨時為您服務!”周景尚做完太監直接晉升為了大哥。
方圓冷著一張臉突然對他說:“你還是給你的初戀小情_人效勞去吧。”
“什麼意思?”周景尚沉下臉。
“梁似錦啊,她也參加了,肯定會跟我分到一個組的。給你個機會去幫幫她唄!”
“她怎麼可能參加,她不是有障礙的嗎?”周景尚情急之下喊了出來。
“什麼障礙?”方圓敏銳的抓住了關鍵詞。
“你不知道嗎?她有語言障礙,講不出外語的,還排斥講外語的人。”周景尚無意中將似錦的秘密說了出來。
“是真的嗎?你怎麼會知道?”方圓的大腦開始快速的運轉起來,本來她是想讓周景尚去接觸梁似錦,這樣,她就有辦法讓凌澤秋誤會他倆,從而拆散兩人。沒想到梁似錦自己就有大問題,這樣以來,也許不需要自己大費周章,梁似錦就會自亂陣腳。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