蹂躪你。”“求蹂躪,求狠狠蹂躪,不用憐惜我是嬌弱的花朵!”
許南川是半坐著靠在床頭,雙手一攤,脖頸後揚,眼睛緊緊的閉著,唇也緊緊抿著,隨時等待英勇就義的慷慨樣。
“噗!你是嬌弱的花朵?你哪裡嬌弱?這裡……這裡……還是這裡,你哪裡嬌弱了啊!”
我戳他的腦門、胸肌、腹肌還有大腿,到處都**的,和嬌弱不一絲一毫也不搭界。
他抬起頭,明亮雙眸神采奕奕,甚至含著一本正經的態度,“其實有個地方還是很嬌弱的,但又不是一直很嬌弱,你猜是哪裡?”
因為他態度正經,我無意間放鬆了警惕,撓撓眉心認真思考起來,“嬌弱,又不是一直,會是哪裡呢……”
我歪著腦袋,視線在他的身體上如流水般逐寸流連劃過,終於停在了某處位置上,過不去了……
我咬著嘴唇,眉峰跳動。他身為病患這樣沒有自覺,口頭上還要耍流氓佔便宜,心有餘力不足的算怎麼會事兒!
“它、它……你、你,你不是……”我盯著盯著還以為自己眼花了,他腰以下腿以上某處可以神奇變化的地方居然真的開始自我膨脹了!
“它怎麼能,它在幹什麼!”這東西它有獨立意識的麼?不顧主人身體狀況,想怎麼樣就怎麼樣?活得滿恣意的嘛!
“子彈上膛,請求發射。”他用天真純淨的眼睛望著我,抬手敬了個軍禮。
“……上個頭,射個頭啊!你個要色不要命的傢伙,趕快讓它縮回去!”我敲他腦門教訓他。
他捉住我的手腕牢牢攥緊,同他溫淡的眼神不同,他的手心溫度出奇的高,燙得我手腕一圈像是要燒著了。
“發燒了?”我急忙伸手探他的額頭,怕他是得了什麼術後併發症之類。“沒事啊……叫醫生來看看。”
許南川又捉住了我向呼叫鈴伸去的手指,他溫淡的眸子像是小火煮沸了,此時已是灼灼呈燎原之勢。
“年年……”他的雙手包裹起我的,封閉起一個小世界,貼上了他的胸膛。強勁有力的心跳傳遞過來,帶動著我脈搏的頻率,隨之快速躍動。
“嗯?~”我彎著腰,雙腿像是踩到了海綿上,就連說出的話都是輕飄飄的,不知不覺就坐上了床。
“年年。”
“嗯。”
“我想要。”
“嗯~嗯?!不可以,你連線還沒拆呢!”他是瘋了不成?!什麼叫色膽包天,今天算是見識了。
“不會出問題,我自己清楚,要不你主動?”
“沒門!”我甩開他的手站起來,一蹦老遠。
“寶貝,你把它盯成這樣的,然後就不管了?那我們多可憐吶。”
……
我們的視線在空中交匯,噼裡啪啦的電流碰撞,我的心裡也在天人交戰。要知道“捨不得”三個字真可怕,看到他期待的眼神,儘管期待的很不著調,可我還是心軟了。
他壓我?太累。我壓他?不會。
我脫下鞋子爬上了床,跨坐在他的腿上,將頭髮盤起來紮好。
“準備工作不是這麼做的。”他輕笑說。
我想真是要耗盡畢生勇氣了,根本不敢搭理他的話,就連看他也不敢,湊過去一顆顆解開他的扣子,傾身噙住了說不出好話的嘴巴。
“唔……嗯……”他漸漸闔上眼簾,與我唇舌交纏。
我的雙手撐在他的胸前,為了不壓到他的傷口,很快便有些支撐不住。我承認這可能顯得有些敷衍了,可他依然很享受不是,目的達到就可以。我的嘴唇開始轉移陣地,向下襲上了他的喉結,差不多了又向下滑。
到這個位置我就可以坐在他的身上了,覺得舒服多了。我長舒口氣,甩了甩胳膊。
“小丫頭你很趕嗎?你敢不敢再敷衍我一點?!”許南川陡然睜開眼,陰森森地說。
-------------------------------許氏夫婦溫馨小劇場-----------------------------…
許先生和許太太到尼泊爾度假,來到境內的一處村莊時恰巧趕上了一場盛大的婚禮。
按照尼泊爾的習俗,婚禮的其中一個環節,是新娘要為新郎洗腳,以示出嫁從夫。
許先生很失落的說,“為什麼咱倆不是尼泊爾人呢?”
“你想我給你洗腳?!”許太太瞪他。
“不是,不是,嘿嘿,哪裡敢呢~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