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身行頭很復古,不花哨但很出挑,過幾天出席藝術展開幕應該很合適。
我把剛洗過還半乾的頭髮攏到身前,已經很長了,都能延伸到胸線以下了。在鵝黃燈光的籠罩下,鏡子裡呈現的明明是一個亭亭玉立,膚色白皙紅潤的姑娘嘛,挺有樣兒的啊,怎麼能過目就忘呢?
“寶貝,你真好看。”許南川的手指插入我的髮間,順著我的耳側緩緩下滑。他從鏡子裡一眨不眨的盯著我瞧,然後高大身軀彎下來嘴唇沿著我的耳廓緩緩滑動,舌尖時伸時縮的舔弄,眼睛仍舊星光熠熠一瞬不錯的望著鏡子。
我聳起肩膀歪腦袋縮脖子,躲避著他的逗弄,連眼神也避開了,我從來也沒他那麼鎮定從容厚臉皮啊。
“真……咳,真好看?”細小的聲音帶著顫音像喵嗚的貓叫,我急忙清清嗓子,儘量恢復正常的說。
我想躲開他,他單手圈著我的腰固定,另一隻手撩起裙襬,手掌探進去,身子小幅度的搖晃,手心在大腿上來回撫弄,在髖骨附近稍稍停頓,繼而一根手指沿著腿根向內側探去。
“你……”我回手勾著他的頸子,並緊雙腿,掌心隔著布料蓋在他的手背上,我的臉紅透了。
他似乎並不極力和我較勁,否則我是無論如何也制止不住的。他的手不動了,可手指還很靈活的撩撥。
“許南川……”要不是被他箍著,我真沒力氣站住了,小小聲的控訴又說不完整,眼神也不夠兇悍,從鏡子裡我看得到自己居然有一種隱忍的感覺?!
“是真的,好看得我想把這件衣服撕碎了。”他眸色一沉,語調平淡地說。
“?!”這也太暴力了!
我嚇得矮身逃出他的懷抱,跳開兩步,“別……別開玩笑,我剛買的。”
“沒開玩笑,撕完再買。”他探出粉嫩的舌尖在下唇上快速滑過,眯起眼像在琢磨什麼,微微笑開。
他朝我勾手,“來。”
“來,來你個頭啊!我想穿這個去藝術展,你照著這件配衣服吧。”
“你要穿這個?”他上下打量著,見我點頭,皺眉道,“不行。”
“為什麼?你不是說好看。”
“你沒注意我的字尾嘛,是好看得想撕碎它。”
“別人才沒你這麼齷齪!”我吼得脖子都粗了。
“我說不行就不行。”他不吼,只是不讓步。
“那你別去了,我找別人,反正你也沒興趣。”當我把邀請函拿給他看的時候,他說給他送來的那份給別人了,那就是沒興趣唄。本來就沒想和他去的,我就是順便問問,誰想他會說去看看也行啊。
“年年,別鬧。”他拽著我並肩站到穿衣鏡前,“你看看,你要別人說我許南川老牛吃嫩草麼?”
他穿著海藍色家居服,除了很居家,看不出和老牛有什麼關係。
“胡說八道。很年輕、很英俊、很......”我雷厲風行扯開他衣服上的紐扣,脫掉上衣,讓他赤著上身和我並肩再看鏡子,“美女與野獸吧!”
“我是食人草,還是我吃你吧,大川牛。”
無星無月的夜喲~都躲起來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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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畢!
願你被這個世界溫柔以待~
第二百六十三章 早產兒'VIP'
對於藝術,我有四個字的總結陳詞——“說啥是啥”。
就說眼前這幅油畫作品吧,一邊的胸部變化成一張嘴巴,露出雪白貝齒去咬另一邊的胸部。
“大川哥,你看這畫美麼?”一定是要扯點什麼深奧意義的吧?我小小聲地問許南川。肋看畫展、雕塑展、攝影展……各種展吧,尤其是現代後現代的,你就不能說不懂,要若有所思的點頭,要面色沉重地體會創作者對工業社會人性假醜惡的鞭撻,這就是態度,這就是範兒!
“和你的比麼?”
“嗯?”我茫然地扭頭瞧他,那雙賊光錚亮的眼睛彷彿能穿透布料直抵我的面板,他在打量我的胸部……
我閉了閉眼,我指的真不是這麼具象的東西啊!
“我覺得是比寶貝的大了那麼一點,可是形狀上……”
我掐他的腰,接著挽著他的胳膊,“你個悶騷,咱們還是看看別的吧。”
“我是明騷,一點也不悶。”
“……”
作為品牌舉辦的藝術展實際上同真正純粹的藝術交流相比,多了太多的商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