擰眉覷他，不過開個玩笑，他豈能當真。

“是麼？可我覺得很好啊，小掃帚，小掃帚。”他的手掌擱在我胳膊上來回的撫弄，樂呵呵的自娛自樂。

“呆子，別玩了，轉移話題，說正題啊。”我拍他的胳膊，翻翻眼皮嗔怪道，隱約覺得他之所以不想提就是因這分手的由頭。

果真，他“哦”了聲訕訕收回手，顯得有些彆扭地垂下眼簾。

“為什麼分開？”我兩指捏上他的下巴，那一點小渦就在我的指腹下，淺淺的，卻正好窩得進去，這個動作好調戲嘛。

“年年．．．．．．”他陡然握住我的手，頗有些急切的樣子，卻支吾著說不出話來，“我，你覺得．．．．．．我想知道．．．．．．”

我脾氣不算壞，但也不算頂好的，偶爾會很急，例如面對此時此刻與往時截然不同的許南川。“到底想要說什麼啊，哎喲喂，我的大川哥哎，你到底是怎麼了？”

是什麼這樣難以啟齒啊？他出軌？她出軌？還是怎樣啊？！

“年年，你喜歡我、愛我、覺得我很好是不是？！”經我催促，他噼裡啪啦的問出這句話來，殺我個措手不及。末了揚高了聲音，除了急切，還有迫切想要我肯定的感覺。

他話說得太快，我的反應還沒來得及跟上呢，他就又等不及的追問，“是不是？如果我沒作對不起你的事，你就不會離開我對不對？”

“啊？”他的眼底有渴望的火苗，唇緊抿，嘴角耷拉下來，我不厚道的覺著那樣子其實很可愛。可他的手指緊緊攥著我的手掌，那樣的僵硬，洩露出他絕非玩笑的緊張，彷彿我的答案一旦是否定的，他就會崩潰一樣。

我不清楚他為何如此，只是直覺的不想傷害他，別說是真心話，就算是騙也要騙他說是啊。

“是，我喜歡你、愛你，覺得你很好，只要你不做對不起我的事，我就不會離開你。”

他的手勁兒略有鬆懈，從胸腔裡溢位絲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