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從小一起長大,關係也融洽,自然是上學、放學一起走了。
就因為和他的關係好,我遭到了多少女生的排斥,最嚴重的一次,是硯臺奧數比賽不在學校,幾個小太妹把我劫到了校園後門。
她們把我重重的推到牆壁上,撞得我肩胛骨生疼,樹影斑駁落在她們的臉上,顯得那一張張青春生動的臉蛋兒是那樣的猙獰。
“我勸你不要整天沒事圍著陳墨硯轉!看看你的樣子,還跟高年級的牽扯不清,一腳踏兩船還願意為你前赴後繼,你也配!”
得,我們十幾年的革命情誼就被人想成這樣,我何德何能喲~
“噗嗤”實在忍不住笑了出來。
“大姐,這臭丫頭還敢笑!你笑什麼笑!?”
就這樣的跳樑小醜也能有跟班,還真讓人開眼界,她們既然不計較,我更不在意了,不過……
“這個‘配’字好呀,以唇部發生送氣,都下雨了險些噴到我,你以為你是尚老師啊?要訓我之前借把傘先?”
“你、你你……”
女生的臉有些漲紅,有些不好意思,有些尷尬。
哦,說起這個尚老師,整個一中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啊。
都說聽尚老師的課你絕對不能坐到第一排,尤其是中間的位置。當然了,這裡不像大學課堂,位子是相對固定。可不要因為坐在後排就放鬆警惕,因為老師上課是可以隨意走動的!
後排的孩子們,乃們也是常常要祈禱的!
第十三章 你是不是要去看夏宇語,一起吧
雖然我無意做班幹部,可是依著前十名的成績,沒能擺脫班幹部的命運。
在班主任苦口婆心的勸導下,我迫於無奈的妥協了。
可我妥協的太晚了,只剩下最最瑣碎的生活委員職務。瑣碎的事情會讓我抓狂!
班主任說:難道你不想為同學服務嗎!?難道你不想第一批入團麼?難道你不想做一個四有新人麼?
我可不可以說不想咩~
辦板報的時候,一直是夏宇語幫我的忙。
男孩兒畫畫是在省裡獲獎的,陳墨硯也是這個級別的書法高手。
請求夏宇語幫忙的時候,他總是會忸怩著不肯答應,眉頭挑起,眼梢掉起,沒好氣回我句:哼~怎麼不叫陳墨硯幫你,怎麼想起我來了?
哎喲喂~要是能請動他,也犯不上求你了不是?
我不傻,實話實說是二百五的表現,“同桌~那傢伙一臭寫書法的,哪有你專業。你幫我畫畫,確實大材小用了些,可你不想為同學服務麼?你忍心看我什麼也弄不出來,丟人現眼麼?你忍心麼!?我知道,你不忍心!”
那陣子,聽媽媽說團裡一個阿姨的妹妹去北京考電影學院了,你說就我這麼聲情並茂的表演,將來高考是不是也可以往這方面奔奔?
當然後來我並沒有考,我就想那中戲、北影漂亮小姑娘太多了,我算什麼菜!
寧可做一般院校一般漂亮的,也不做藝術院校裡最難看的!
夏宇語除了皮囊沒陳墨硯好,其他優秀的地方真是太多,這不再多騷擾一陣,迫於我的淫威,他最後總能應承下來。
咱也不是那知恩不報的人吶~陳墨硯他不出錢也總要放點血吧?從他那搜刮的好吃的,我會分一半給夏宇語。
我以為夏宇語總會在的,可他總有不在的時候,例如生病請假。
數學課下課後,我去問班主任他家的地址,想去探病。
要麼說科技進步好呢~現在的孩子念小學就有手機拿了,彼時可是“大磚頭”都少見。
否則打個電話、發個簡訊什麼的多方便。
想起他白淨的小臉小手上五顏六色的粉筆末,全都要轉移到我臉上手上的時候,我就止不住悲從中來。
試探的問問邢端,她居然答應了!我說謝天謝地,要是我一個人弄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家。
她衝我笑笑,唇角微揚,很淑女,很可人。
她說沒關係,同學之間互相幫忙,你是不是要去看夏宇語,一起吧。
我們一邊辦板報,一邊聊天,她說我的鞋子挺好的,我說她真識貨。
的確呀,是賀雲北託許南川從英國郵來的,是送給我的生日禮物。
粉色和黑色搭配的牛津謝,中性的帥氣又不失典雅。
第十四章 自己受傷還連累了別人
可能是最近用耳機聽音樂時間太長了,導致偶爾耳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