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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忍了又忍,忍無可忍的時候打了個噴嚏。

他鬆開我,輕聲問,“冷了。”

我嘿嘿笑了笑,確實有點麻木了,可這話不能那麼直接說出來了,我只能笑。

“冷怎麼不說?”夏宇語蹙眉,抿唇,拉著我又坐回車裡。

我想這個男孩兒未來一定是個紳士,現在就養成的不錯,給女孩子開車門很順手,將來阮寧清若是能和他在一起,一定很幸福。

上車後他就又不講話了,盯著海面連眼睛也不眨,我有些看不下去了,於是說我只是提個意見啊,我這人還是很民主的。你有心事誰都看得出來,寧清也看出來了,我們都很擔心你的狀態。如果是可以說出來的,你不妨說說,如果不能就算了,但是你別這樣放不下,折磨自己了。

他沒看我,但我知道他聽進去了,所以低頭,側臉的表情擺明了是掙扎,過了一會兒,他只說了一句話,“我爸爸外遇了。”

我沒想到他真的會對我說,所以先是愣了下,等反應過來他說了什麼,就變得憤怒了。

在我的想法中,離婚是可以的,不離婚還捨不得外遇是萬萬不可原諒的!

什麼紅旗彩旗,你當是小狗,抬起後腿,撒泡尿就都可以佔為己有了?!

我拍了拍夏宇語的肩膀,嘆了口氣,不知該安慰他還是同仇敵愾的聲討,因此只好閉嘴。

若是不能幫忙,那麼所有的語言都太蒼白。

他靠在椅背上偏頭看我,硬是牽起唇角笑了下,又轉過去對著空氣說:“我很好,真的,很好……”

倏忽間,他漸漸沉睡,一邊說話一邊睡著?唉~或許是真的太困了吧……

第四十二章 行動,借用有利資源

休憩,是為了更好的前行,當無所事事的時候,不必感覺羞愧,因為頭腦是很難停止運轉的,所以有些鬱結的事情自然而然突破了那處死結。

我就從來也不為無所事事而羞愧,更不會為請假而擔憂。

鄭淵潔有套教育孩子的方法,他會每週要求孩子請一天的假,用這種逃學的惡作劇心理來解放天性。

此刻,躺在床上擦著鼻涕,打著噴嚏的我,正是在解放天性。

那天夏宇語睡著之後,我怕他冷就把自己的外套蓋在他的身上,他醒來後還有點不高興。

我想你不高興什麼啊,爸爸有外遇了,就想全世界都不關心你就舒坦了?

其實我從凌晨被他叫出門的時候救已經凍透了,後來覺得好些了也只不過是麻木罷了,那天回到家就開始發燒,折騰了一晚倒是退燒了,就是昏沉沉的難受。

歇到今天倒是能去上學,可奶奶說不成,沒好利索;媽媽說你去幹什麼?傳染別人啊?爸爸說什麼身體素質,缺乏鍛鍊!

就這樣,我吃著VC之王獼猴桃,歪在床上當傷員。

我二哥穆洛謹是刑警隊的,他今天出任務回來路過我家,就打電話過來說要看看奶奶,老人家就把我這小毛病跟他說了,二哥買了一大堆好吃的來慰問我。

“四丫頭,怎麼病了呢?可真難得呀~你不是號稱風吹不倒,雨打不彎,沼澤地裡一蘆葦麼?”

他那笑容怎麼看怎麼揶揄,怎麼看怎麼討厭。

自從一年前他公安大學畢業當上刑警之後,我就在不間斷的質疑:他究竟是如何混進公安隊伍的,公安部沒有對長相要求的明文規定麼?

穆家的男人不管長相好看還是一般,都是好人家的樣子。

可二哥卻是十足的邪氣,從嘴角到眼梢,隨時都處於勾人的魅惑狀態,活像是個潛入警察隊伍的臥底。

如果我是警察局長,最多讓他當個片警,省得總得擔心他叛變。

片警!這個想法猶如火焰山下雨,如逢甘霖啊。

我說哥你幫我個忙好不好?我跟他撒嬌,把姿態放的很低很低,求人的時候,我總是能屈能伸的。

他很乾脆的說當然,公主殿下請吩咐。

看,他的甜言蜜語在我這兒算是少的。

“幫我查一個人,我要知道她的家庭住址,社會關係,噢,就是戶籍上的那些東西。這對你穆警官來說簡單吧!”

“嗯,不難,誰?”他這人仗義,答應的痛快。

“還不知道。”

二哥:“……”

“知道了我再告訴你。”

第四十三章 衛國大反撲

二十世紀四十年代,有一個聯邦國家叫蘇聯,為保衛領土,抵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