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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麼時候學會委曲求全給人打馬虎眼了?還跟我這強顏歡笑,可真夠賢良淑德的!你要不是跟他慪氣心情不好能一句話不撂下就跑,還跑大川哥那兒去了?你要不跑大川哥那兒,能磕著腦子嗎?!都是他!”我驚詫的看著陳墨硯,這九曲十八彎八杆子打不著的關係,他腦子是多異於常人才聯絡上的?

“年年,你快回床上躺著,地上涼。”唐瑋輕輕撫摸著我的後背,幽軟的哄勸著。我回頭看他的左臉已經紅腫起來,卻還僵硬的試圖趔開嘴衝我笑,心臟猛地一縮。

“陳墨硯,你有什麼不滿,想替年年抱不平的,我們出去解決。她受傷了,你難受我又何嘗會比你好過?這的確是我的責任,你說的沒錯,都怨我,所以你想怎麼撒氣我都不會有哪怕半句怨言。但是,可不可以別在這兒嚇年年?”

唐瑋高揚著頭對居高臨下俯視他的硯臺說,他清秀的眉眼透射出的是堅毅卓然的神采。從未見過這樣的唐瑋,他沉著淡然的聲音,眸中璀璨堅定的光芒,交織起一個自信奪目的形象,宛如懸崖峭壁的孤巖間,奮力向上生長的沐浴著清冷月華的蒼松。彷彿他才是那個居高臨下,不容置疑主導一切的人。

“唐唐……”我訥訥的凝視他,像是無法直視卻又抗拒不了他光芒的吸引,嚅喏著起唇輕喚。

唐瑋的眼睛彎起來,捋著我的後腦勺,貼上我的額頭,“乖,沒事,來,我們起來。”

這是第一次在唐瑋面前我像個會害羞,會柔軟,會想要依賴的小女人,抿著唇有些不好意思的抵著他的額頭點頭,一聲“好”是自己也想象不到的綿長軟糯。

“你們是不是搞錯地點場合了?”陳墨硯冷冷的哼笑一聲,陰沉沉的寒聲說,唐瑋扶著我站起來看向他,硯臺的眸底早已是冰寒一片,他的音調陡然拔高,眼底最深最濃的地方毫無預警的躥出一團熊熊烈火,猶如來自地獄最暗無天日之境地。

“誰允許你們在這裡大秀恩愛的!”

他像是暴怒發狂又受傷的困獸,明明憤怒卻仍感受到那隱約的傷痛,手臂上青筋凸起,壓抑的情緒終於奮力掙脫了鉗制,就在他終於發狂匯出手臂的那一秒,我跳起來拉下他的手死死抱住。

“硯臺!你到底怎樣才算鬧夠!”我力量不行,可小時候跟著警衛員多少學過些擒拿,再加上和陳墨硯的默契,在速度上還是可以勉力一搏的。

“沒你的事!”他看也不看得甩開我好遠。

我整個人撞上了衣櫃,值得慶幸的是這回不是後腦,而是前臉。除了眩暈加重了,鼻樑也像是要斷了似的疼,鼻腔裡又腥又酸又熱,還隱隱的有液體緩慢留出。

我現在顧不得自己了,咬牙切齒的怒吼,“陳墨硯!你動他一下我就跟你絕交,不信咱們試試看!”

我轉回身靠在衣櫃上緊皺著眉憤憤的瞪視著他,那兩隻同時驚愕的看向我,聞聲而來的小護士也捂著唇瞪大了眼,看看他們再看看我,最後三人同時驚呼,“你流血了!”

如果這個世界能夠安靜下來,那麼犧牲我一個……我用袖子抹了下鼻子,帶起一道血痕……又算得了什麼呢?

“沒事,我不暈血。”我仰仰頭,衝小護士笑笑說。

“你等下,我去取冰袋和酒精棉。”她回身從鼻子裡哼聲對陳墨硯和唐瑋說,“你們兩個該走的趕快走,該留下的立刻扶她躺床上!”又小聲嘟囔了句,“長得這麼好看,素質可真差。”

她疾步向門口走去,一邊碎碎念著,“完了,完了,病房成戰場了,可怎麼交待啊。”

唐瑋的五官都耷拉下來,心疼的不得了,他伸出手臂朝我走來。

硯臺的臉臭臭的,像是小孩子做錯事又不許大人說,不肯承認錯誤的表情,他緊抿著唇垂下眼簾不敢看我,仗著身高臂長體壯的優勢推開唐瑋,走過來打橫抱起了我又放在床上。

我翻了個白眼,“你這回怎麼這麼聽話啊?”我蹭下床鑽進衛生間,撞得可真不輕,扭開水龍頭洗了好一會還有殷紅中泛著淺黃的稀釋後的鮮血,和著清水順時針旋轉著湧入下水口。

“怎麼還流啊?”

“年年……”

我抬起臉就看到鏡子裡滿臉**的自己,和抱著胳膊要看不看得陳墨硯,以及被陳墨硯高大身軀遮擋著不能接近我的唐瑋。

我狠剜了硯臺一眼,也不知道因為誰!身為女人容易麼我?每個月固定要流血,偶爾在出點類似的意外,還讓不讓人有個健康體魄了!

小小的衛生間被三個人一堵便擁擠不堪,醫生好不容易從兩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