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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部分

著臉抽回手,他嘴角翹著,略微粗糙的指腹摩挲我的手腕,傾身從眉心連成一道起伏的線路啄吻到我的下巴。

“沒關係,我就是你的智商。”

“?!”……

臨睡前我猛然想起不知唐瑋最近怎麼樣了,撐開他昏昏欲睡的眼皮,問了句。

他茫然的張開眼,懵懂的慢悠悠地眨了眨,睫毛扇啊扇,終於從鼻腔裡輕哼出聲,悶聲悶氣的說,“人已經沒事了,正在辦出國手續吧?我交代專人去做了,哪來的美國時間天天惦記他……”正要接著睡,想了想又說,“喂,他可能回來A市,沒事……有事也別見他了。我不想監視你,自己自覺點。”

還想要監視我?!僱私家偵探麼?!

“嘁~你才要自覺點呢!我就這麼點事兒,不僅過去了,你還全都清楚。可是你嘞,有多少事?別說芝麻綠豆的我不可能曉得,就算是西瓜那麼大的,你也沒讓我瞭解過。”

我說得很是委屈,不作假我是真挺委屈的。不是沒想過翻箱倒櫃有一說一都問出來,可到那個關頭,每次都打住了。

以為他未必會說是一方面,怕自己顯得小家子氣也是一方面。

再說了大川哥他從來也沒對我刨根問底,他不過……碰巧全程參與罷了。

過去都過去了,就那麼著了。單說現在,他身邊環繞,或者可以說環伺著的若都是曲桐那個級別的,我這清粥小菜誰天天吃不膩啊。

莫非我這正是所謂危機感?

“呵,小東西,改日你想知道什麼都告訴你,現在必須要睡覺了,聽話,不鬧了啊。”

看看,這就是代溝,不同的年紀覺得重要的事永遠不一樣。我明明很認真地,他卻覺著我是在——鬧!

第二天九點不到我就被我媽揪起來了,我驚醒的昏頭脹腦的四處瞧,確定許南川不在屋子裡才安心下來。

我穿戴整齊強打精神,走到賀家院子前遠遠就瞧見他頎長身影佇立在院門外。

冬日透明的金光灑落他一身,鍍上一層氤氳的金邊,恍如《我的父親母親》裡的畫面。

換了個人覺得更是惹了眼,入了心,很溫暖,很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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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肥的一章有木有,我鬥志高昂有木有?!

第二百二十四章 炒粉攤〓

老家A市的冬季有著凝冽的溫度,空氣中彷彿都懸浮著漫天漫地細密的冰珠,每一粒的冰珠裡包含著的是一場季節盛宴的精髓,冷到極致又純粹。

下著雪的時候要比平時暖和些,只有雪停時陽光映照反射著,溫度才比正常低那麼一兩度。肋我和許南川從家裡出來,正趕上頭一天下過一場鵝毛大雪,蒙著圍巾撥出的哈氣能在布料和眉毛上結出白色的霜花。

他有好多年沒去過老街了,他少年時估計也是去不上幾次的,這人挑剔講究的緊。

老街之所以出名,除了名副其實古老的巴羅克式建築群,還有品種繁多各色賣相一般味道絕頂的小吃。

聽說他少時滿挑食,不乾不淨絕不能認作是吃了沒病。我就親眼見過一次,從樹上直接摘下來的杏子,雲北問他,“哥,給你。”

他輕蹙眉頭,望著杏子的眼神不可抑制的染上抹嫌惡,咳嗽一聲避開了,“還是不要了,你們拿屋裡洗洗再吃。”

北北“哦”了聲,轉回身衝我們擠眉弄眼,他私下裡也沒少覺著表哥忒講究,尤其是對他這樣一個日後翻山越嶺風餐露宿的流浪攝影師來說。

我拉著他跳上公交車,很豪爽的扔了兩枚硬幣進去。我悄悄看他,還挺從容的,一點也沒有乘坐公共交通工具的侷促。想當年我蹬腳踏車上學,人家跟箇舊社會小少爺似的坐軍區家屬車。我問我爸為啥他就可以?我爸說是為了保障中央領導子女安全。

如今我深感欣慰,這朵溫室的花朵終於長成可以室外培育的小樹了啊!

乘車點距離始發站不算太遠,我們還能有座位,車行漸遠,乘客也多起來,到後來為了給人讓座我們兩個都只能站著。

他握著車上的把手,穩穩當當的佇立著,我抱著他腰兩側,他勾過我的脊背。

哪怕是山呼海嘯的擁擠人海,我也只在他的臂彎裡,恍若與一切隔絕開,這場景莫名的讓我臉泛潮紅。

“臉怎麼這麼紅?都說開車出來,要是凍感冒可怎麼辦?”

明明訓斥的語氣,可我聽著便如溫泉入了心,所以其實我是傳說中的M體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