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管你們那麼多。”一直處於被動,在一旁看戲的賈以婕,再也看不下去了。
開什麼玩笑,現在不是逮人才是最重要的嗎?
以婕的出聲喚來楊菁菁的注意,早已覷出閻羅和她的關係匪淺,既能成為頂尖殺手,楊菁菁的敏銳度是夠的。
趁著閻羅的稍稍閃神,她在空中一翻身,順勢射出隱藏在袖子裡的兩柄飛刀,想先擒住賈以婕為人質,再想退路。
銀光朝著賈以婕逼近,閻羅趕緊衝向前,一個抬腿,先是以一記漂亮的旋踢踢掉飛刀,再轉身,一記左旋踢正中楊菁菁面門;右旋踢,直中腦門;側飛踢,賓果!是腹部,最後一記雙十直拳,漂亮的將人給打飛,直接撞在柱子上,再也無法起身。
看得眾人目瞪口呆,集體一致地嚥下一大口唾沫,一記記的寒顫竄過全身,不寒而慄。
他們的少主果然厲害,就算不舞刀弄槍,拳腳也絕對了得!
看著地上動也不動的楊菁菁,閻羅收回了雙拳,看向賈以婕,眸光定在她的身上。
迎著他的視線,賈以婕先是怔愣一會兒,才又忽然想……
他居然隻身涉險!他們不是說好了,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的嗎?可是他卻……
就在賈以婕還沉陷在思緒中,昂然站在一旁的男主角卻揚聲大喊:
“阿飛,我不是叫你把人先送回山莊嗎?!”
她為何會突然出現在這兒?
雖然現在危險已經解除了,但方才楊菁菁射出兩柄飛刀時,他的心臟差點就跟著停止跳動。
“少主、我有、我是……是有呀……”天啊!誰來可憐可憐他?怎麼只有他一人成為槍靶?
“有?有的話,她為什麼還在這裡?”指著賈以婕,閻羅一副似要將阿飛給拆卸入腹的模樣。
賈以婕再也聽不下去了。“怎樣?為什麼我不能在這裡?是你自己毀約在先、怪我在後,你憑什麼數落阿飛的不是?”
雖然有點理不直、氣不壯,但是……
“你在說什麼?”閻羅瞪著她,顏面神經抽搐。
“我說什麼?我能說什麼?大家都看到了,這麼多對眼睛,要不要他們幫我說句話?”她說的是他使手段支開她,自己一個人涉險。
一轉過身去,所有的護衛,包括阿飛在內,大家都不約而同的轉過身。
他們擺明了是在說——沒看見,我們什麼都沒瞧見!
以婕氣得想大吼,只好悶著氣說:“真是沒用,有膽看、沒膽說,他是你們的少主,所以你們就裝瞎、裝啞!”
“你夠了沒?”
“我、我……”賈以婕一手扠腰。
好吧!她承認,是她太在乎他、太擔心他,想到他隻身對付楊菁菁,就不自覺地心驚瞻跳。
閻羅發覺自制力已繃到了極點,面臨有史以來最大的挑戰。
她再說下去,他要不是乾脆搗起她的嘴巴,要不就是扛起人,抓回去打一頓屁股。
“年輕人,偶爾鬥鬥嘴是好事,不過可別把氣氛給搞僵了!”姚五義邊說,邊慢慢地由電梯裡走出來。
賈以婕看看他,再看看一旁的閻羅,又看看地上被打暈的楊菁菁。
“署長,你……”咦?怎麼他也在電梯裡?
“是的,從頭到尾,我都在電梯裡。”姚五義說。
“姓閻的,為什麼連署長部可以參與,就獨排除我在外!”她氣得一手扠腰,一手指著閻羅,想當場來段質詢。
閻羅的眸光飛快在四周繞了圈,大家全都識趣的轉身,當沒瞧見眼前的事。
然後,他大步朝她走來,伸手一攬,直接將人給扛上肩。
“阿飛,你留下處理善後,義叔,剩下的事就麻煩你了。”
說著,他筆直地朝著他的座車走去。
“喂,你放我下來,有膽我們來單挑!”賈以婕蠕動得似只毛毛蟲。
“閉嘴!”他氣得打了她的屁股一下。
“你叫誰閉嘴!”她仍舊不服輸。
“當然是你!”他將她塞進車裡,車聲呼嘯,揚長而去。
“你很愛打架?”他站著,眸光銳利的審視著坐在床鋪上的她。
賈以婕的嘴裡嘀嘀咕咕的,用眸光狠狠地瞪他。
“才不是。”她是想幫他耶!
還有,她本來就不是名媛淑女,裝不來秀氣,更不會輕聲細語。
閻羅向前走了幾步。“你為什麼總是這樣莽莽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