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身邊溜開,左右攻擊,時而高低翻動,上下打擊,他雖然略佔上風,攻勢連連,但在兩人刀劍齊加之下,不免縛手縛腳,總不得贏勢。
那酒仙俠客二人均年輕氣盛,潛力甚大,遇強則強,他們平時難得遇到切磋打架的高手,此刻雖然處於下勢,時有被傷的可能,但他們劍招刀式本是威力無窮的,只欠臨敵對戰經驗和內功火候。只見酒仙清風斬劍招使出,時而白點無數,時而連成白色細線,一招‘春風剪刀’使出,頓時生機勃發,將那魔刀功的魔性壓制。俠客刀式練成了一片,只將一把招式猶如黃河瀑布一樣全部灑出,‘開山裂石’,‘上天入地’,‘暴風驟雨’;‘九天玄雷’,‘霹靂閃電’,‘刀中有刀’,‘刀影憧憧’,‘萬刀歸一’,只見他刀勢如裂山斧,打在石頭上,噼裡啪啦的響,一會兒刀勢如龍,上天入地,老道全身都籠罩在刀勢下,似被一條惡龍纏身。那惡龍兀自不休,一會兒颳風下雨,打雷閃電,開始生出種種幻想,而幻想之中都是致命的刀,影影憧憧,只要一不小心便被一刀砍了。
那老道居然像一個惡魔,身影開始變得漆黑,只露出兩個火紅的眼睛,他拂柄早被俠客刀式打碎,此刻一雙爪子猶如九幽下的骨手,白慘慘的嚇人,那骨手便似一把刀,老道使出一招‘刀中有魔’,俠客只覺惡龍已然失控,狂風暴雨居然也打不著這惡魔。萬千刀影居然被他一一識破,每一爪總能打偏俠客的刀。俠客虎口巨震,咬牙切齒勉力支援。
酒仙見老道被纏住,立刻劍光點點,猶如星河洩露。只聽波的一聲,那老道衣袖已被刺爛,再一慌,臉上捱了一劍,頓時一排幾滴鮮血爭相溢位。老道大怒,眼色全紅,腦中已然閃出無數的符號來,他似乎要抓住什麼,但抓不住,頭痛欲裂,立時大聲喝叫,一會兒抱頭痛哭,一會兒雷自己一拳,動作令人防不慎防,全是莫名其妙的招式,酒仙俠客二人大驚失色,只得拼命防守,但這老道此刻功力似乎突飛猛進了,兩手劈出,居然幻化出惡刀雙翼,刀風將二人面皮刮的生疼。
他一手探入,快速絕倫,十隻爪子居然從二人刀劍間闖入,他手一暴漲,二人但覺不妙,要抽刀劍時,已然被他五指拿住。酒仙二人心下駭然,他們內力不弱,自出道來,還從未被人拿住過兵器。這老道居然失心瘋,內力暴漲,將二人刀劍氣勁壓過,二人虎口猛震,敵不過他驚天內力,手一麻,刀劍已被奪過,那老道哈哈大笑,將紅白兩片刀劍光芒握在手裡,一副天下唯我獨尊的氣勢,手足舞蹈,只聽波的兩聲,兩片刀光從空中劃過,哧哧兩聲,落入亂石中。
俠客支援良久,此刻已經忍不住,虎口大痛,大口鮮血嘔出。酒仙嘴角流出一絲鮮血。老道紅目圓睜,他精氣猶未發洩完畢,跳上來,手腳並用,和二人各對一掌。兩人合力之下依舊被打翻出去。
老道突然眼中紅光變弱,兩手前的刀氣也消散了,他看了二人一眼,嘿嘿笑道:“看來老夫的魔刀功已經突破了幻刀境界,就拿你二人作為我的血祭。”說著向二人一步步走近,酒仙俠客內力被他打壓,閉了一些內力經脈,此刻難以動彈,似乎聽到了死神的腳步聲。果翁等人大駭,跳將過來,那老翁手一捏,從地上吸起一把刀,手起刀落,果翁等人被刀氣所破,雖然後退越開,但鷹爪流血不止。
那老翁舉起刀來,正要劈向二人,突然,後面屋中刺拉拉響起一片大火的燃燒聲。這老道突然似乎想起了什麼,大喝一聲,威力絕倫劈了二人一刀,頭也不回,跳向起火的大屋中。
酒仙與俠客掌對掌,在這絕境之中,居然融合二人內力,生生帶動身體退後五尺,躲過這死神一刀,二人冷汗直流,只此一退,居然突破被閉的經脈,二人坐下調息。
馬面人幾乎氣的吐血,若是師傅再給一刀,他們全部要完蛋,此時兀自恨恨不解,扶起眾門將一步一拐追師傅而去。他那裡知道這老道魔功運作,腦中猶自有些不清楚,就像一隻被撩撥的野獸。他突然想起了自己的寶貝龍鱉是以大急。
那老道越過層層的大火,來到一片燒塌的地上,這裡似乎是老道的臥房。他刀一揮,頓時開出一條寬闊的甬道,道中露出一塊石板,上面刻著太極圖。他正要跳將過去,突然腳下一軟,氣息一窒,心下震動:有毒!然後聽得背後有風聲。他往前一滾,卻沒有避開,背上中了一掌。
那人內力甚高,老道吐出一口鮮血,背心疼痛無比,但也精神為之一震,借這壓制毒素的一瞬,拼起全身勁力,往前一躍,同時將刀後甩,果然後面傳來一聲巨響,石頭地面已被打出一個掌印來,那人咿呀喊了一聲,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