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打聽的一個模樣。
哪怕是一家一戶的去找李翔,這些日子,也夠了啊,沒道理秦媽媽到如今,也沒個信!越想,蕭初燻便越忐忑,總覺得似乎發生了什麼事情。
她一把抓住如水的手腕,“如水……會不會發生什麼事情?”
如水怔怔的看著蕭初燻,撇撇嘴巴,“放心啦,秦媽媽比你聰明多了。”
如水眼珠轉了一圈,又嘆道:“你是不是惹王爺生氣了,為什麼王爺這麼久也不來?”
蕭初燻被如水問到痛處,生氣道:“他不來,我還清閒!”
如水睨著蕭初燻那張臉,怎麼也沒發覺有半點清閒的神態來。
“既是清閒,陪本王喝口茶如何?”
如水轉身,看見個美貌如女子一般的男人,頓時便嚇得不輕,指著蒼寒厲,顫聲道:“你……你是怎麼進來的?”
蕭初燻捂住如水的嘴巴,“陪王爺喝茶,自是初燻的榮幸!”
蒼寒厲的眼神,落在瞭如水身上,打個轉兒再回到蕭初燻身上時,已經帶上了笑意,“本王是惡狼麼?就這樣擔心本王傷害這水靈靈的小丫頭?”
蒼寒厲是故意嚇唬蕭初燻,故意將那“水靈靈”幾個字,咬得格外重。
蕭初燻一愣,卻是笑開了,拍拍如水的肩膀,“出去找張媽玩兒!”
如水乖巧的出去了。
如水如今,已經成了蕭初燻的死穴。
“王爺今日怎麼有時間來看我?”蕭初燻倒了杯茶,放在蒼寒厲的跟前。
蒼寒厲拿起茶杯,一仰頭,將茶喝掉,將茶杯推至蕭初燻的面前,蕭初燻微微一笑,將茶斟滿。
“本王是來看看,本王送你的琴,是被你砸了,還是弄斷了弦……”蒼寒厲陰晴不定的神色,緩緩落在蕭初燻的身上。
蕭初燻心中一驚,不知蒼寒厲是怎知那琴絃斷了的?
她斂下神色,給自己倒上一杯茶,小呷上一口,似享受一般的,微微比起眼睛,在蒼寒厲深深注視之時,才淡淡卡口:“可能是那琴與初燻根本不合適,所以……斷了弦……”
蒼寒厲卻是突然站了起來,陰鷙的眸子,狠狠盯住了她那張淡定清麗的笑臉。
“你怎知是不合適斷了,或許……是你不懂得用呢?”
蕭初燻慢慢睜開了眼睛,“因為心中已經有了合適的琴,所以那琴,自然是不合適!”
蒼寒厲胸中一堵,已經伸手,抓住了她拿著茶杯的手腕兒。
“該死的,你這是什麼意思?“他的怒氣,在慢慢升騰。
本來那個剛然公主與錦瑟相像的事情,已經弄得他惱火至極,她卻又在他面前說出這種話來,讓他本欲慢慢跟她耗著的決定,驀地更改了。
“我是說,王爺不要在我身上,耗費精力了,應該去抓住值得自己珍惜的人才是!”蕭初燻用一種緩慢的語氣,如循循善誘一般的說出這番話來。
豈料,這樣的話,卻是火上澆油。
“看來,本王給你的時間過長了。”他在她耳邊邪惡的說,而後突然伸手,往她的後頸劈了一掌。
蕭初燻只覺得脖子一疼,眼前一黑,便墜入了無際的黑洞之中。
夢中,她和他坐在那堵看不清輪廓的牆上,悠閒的晃盪著雙腿,看無際的落花紛紛揚揚。
她倚在他的胸口,聽他心臟有節奏的跳動,彷彿抓住了幻想的脈搏。
那一刻,她是安心的。她以為,之於他,她真的與眾不同。
可是馬上,她看見他殘酷的將林紅袖置之不理,任人將刀劍架在她的脖頸之上。
她看見他牽著雅格公主的手,也走到了那座美麗的院子中,在她額上印下一吻,柔聲道:“三月,我陪你來看桃花!”
“不——”她驚叫一聲,從噩夢中醒來。
太過真實的夢境,太過殘酷的預警。
她額頭冷汗淋漓,周身虛脫的厲害。
眼前一片朦朧,她的意識,卻是如此的清明。
也許,她不過是一種情感的替代,替代了前面的那個女人,而後面雅格來了,她便要退場了。
她的落魄,不言而喻。
“醒了?”不帶任何感情的男聲,傳入她的耳朵。
她眼前的濃霧,瞬時消失,看清一個絕美男子的輪廓。
她驚覺一陣冰涼襲來,迅速往身子看了去。
“啊——”她驚呼,迅速拉起被子捂住了自己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