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收了手。
這話老爺子不愛聽。
護犢的他立即嚷道:“他畜生不如,還不是養不教,父之過。”
老爺子已是悔不當初,不該一怒之下讓人請兒子回來。現在好了,兒子回來了,孫子被打的快斷氣了,事情還是沒有得到解決。
“孩兒自問在教導方面沒有錯。”成溯庭拿斥責的眼神盯著成子騫,只差沒在他身上射穿兩個洞。
“你的教導若是沒錯,他怎的就成了‘成貪’,成了奸/□人的禽獸?”老爺子罵著兒子,卻嫌不夠,生怒的轉身指著成夫人,“你!就是你!不想養就別生!”
“還有你,不想傳宗接代為何要娶妻,為何養子?”罵完兒媳,老爺子又將茅頭指向兒子。
老爺子越說越來氣,對著兒子、兒媳指手畫腳,“現在兒子出事了,一個事不關已,一個教導有方,那他為何有變成今日這模樣?”
“論年紀,他已二十而立……不是三歲的小孩;論官銜,他當今朝庭舉足輕重的官吏,應該能為自己的所作所為負責。”成溯庭一字一句說著,鏗鏘有力。
老爺子一把搶過兒子手上帶血的棍子,扔的老遠,“大道理我不想聽,總之你沒問清楚情況動手打人就是不對。”見孫子被打的屁股開花,倒在地上奄奄一息,有氣出沒氣進的,真是心如刀割,絲毫沒有記想起先不問青紅皂白就將爛醉如泥的成子騫痛打一頓的人是誰。
“爹,我剛才已經問的一清二楚,是他沾/汙了姑娘的清白卻不承認。”
“那是你問的不清楚。”老爺子死撐著面子,彎身蹲在成子騫身邊,“我問你,那位姑娘叫什麼名字?”
成子騫費盡所有的精力才集中起最後的意志,“……牛……小墨……”一個至死都能記得的人。
老爺子示威的瞪了兒子一眼,審問就得該像自己這樣。
“你當真在路過村子的時候侵犯了牛姑娘?”
成子騫強忍住劇痛,為自己申冤道:“我沒非禮她。”
心裡有些荒涼,欲哭無淚的成子騫終於知道何所謂報應。這便是街頭巷角的人背地裡詛咒的靈驗了,他遭報應了,被人非禮不說還被倒打一耙,三司會審,屈打成招。
“這麼說你們是情投意合,是你定力不夠才會發生意亂情迷的事?”
“我……跟她只是朋友。”
“那孩子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