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將那些契約撕了?”小魔將用手按住琴絃,側目望著他。
楚莫彰點頭。
“是我多此一舉了。”聲音沒有掩飾,沒有特意的嬌媚,如琴聲悅耳。
“白天的時候我有點誤會了,別放在心上。”
小魔不語,抬眸望月,良久後問道:“還有十日,一月之約便到了。”
楚莫彰帶絲笑意,附合道:“過的蠻快的。”
“陶窯之事我不再插手了。”
“由我處理即可。”楚莫彰望著她,“我很難想像你常年住在山上,怎練的如此嫻熟的琴藝。”言下之意是強盜強琴實在讓人詫異。
“我娘教的,小時候她對我說,如果有一手好琴藝,長大後會有很多男子喜歡。所以我就沒日沒夜的練,練著練著便成了。”
此話一出,楚莫彰啞然,著實不知該說些什麼。但不可否認,琴聲確實不錯,令人刮目相看。
“你的腳沒事吧?”莫名的,坐在廳中,他竟然有些相信她了。
“泡了些藥酒,好多了。”
“怎麼這麼晚還在這彈琴?”
“我心情不好的時候便彈琴。”
楚莫彰矢口問道:“那昨天呢?”
“昨晚?”小魔下意識的捂唇,兩腮嫣紅。
哪壺不開提哪壺,楚莫彰直想拿塊豆腐撞死!
“那個……很晚上,我先回去了。”
“嗯。”小魔意外的沒有挽留。
楚莫彰帶著被崴的腳落慌而逃。
小魔抱著琴怏怏回房,踹了睡在她床上的大丫一腳,直接將琴丟了過去。
“還回給那個紗紗姑娘,下次別讓我看到這個琴。”
大丫血色慘白的抱住古琴,淚眼婆娑道:“小姐,輕點輕點,弄壞了會要人命的。”殺千刀的小魔,到底還讓不讓人活,他費盡自己的三寸不爛之舌,為她討來好琴奪得楚莫彰的歡心,誰知她卻棄之如敝屐。自己沒本事擒賊男人心,卻將這罪怪到琴的頭上,天下不帶這理的。
“到床底下去睡。”小魔惱他今天沒放寐羅香,害的她失了香吻。
大丫哀求道:“小姐,我都睡了幾天的床底了,你就讓我睡床上吧,我困死了。”昨晚紗紗可是將他窄幹了,他奮戰一夜,別說是初夜,連初十夜也送出去了。
小魔又踹了他一腳,斥道:“男女授授不親,被莫莫看到了不好。”
大丫噴血。直想跳起來插腰罵道:你這個吃裡爬外的,當初你讓我同睡一張床的時候是怎求我!
大丫哥,我怕。打雷啊,你跟我一起睡吧。
一句大丫哥,就將純潔的他騙到床上去了。那年他才十歲,她十五歲,他的純真年代,就被她無情的奪去了。
恨歸恨,他敢怒不恨言。
大丫的眼眶有些發紅,委屈的往床下爬去。
“算了算了,睡吧。”小魔良心發現,覺的虧待了下屬。
“謝謝小姐。”大丫委屈的爬到床內側,規矩的躺好。
小魔睡在床上數著紋帳洞洞,滿腦子全是前晚楚莫彰吻她的畫面。
“小姐,你放心吧,今天我沒有寐羅香,楚莫彰都能自己走到涼廳去,證明你在他在心裡對你已經有了改觀。”對於小魔的施捨,大丫感恩的將當前的形勢進行了分析。
小魔兩眼發道:驚喜道:“真的?”
“你覺的今晚的他跟白天有什麼不同?”
“不知道,反正跟白天很不一樣。”小魔四肢纖細,頭腦簡單。
“他想女人了。”大丫肯定的笑道:“小姐的機會來了。”聖人楚莫彰被撩拔了幾下,到了發 情的季節。
小魔當即來了精神,忙問道:“明晚要怎麼做?”
煮了兩天,可以吃了嗎?
大丫老謀深算道:“不能再輕舉妄動,下面要開始步步為贏。家財萬貫、瀟灑風流的男人通常都有一個慣病。”
小魔急道:“什麼慣病?”
“自負!”大丫眼中閃過幾道寒光,“他們總認為女人如衣服,要的時候信手拈來,不要的時候隨手棄之。他們喜歡看到女人為他們瘋狂,傾倒,再高傲如公雞般拒絕掉。你越是在意他,他便是越不屑,你越是寶貝他,他就當你是垃圾。”
“男人很犯賤!”小魔肯定道,對大丫這番話深信不疑。
大丫慷慨激昂道:“女人對付男人的唯一方法就是……”
小魔脫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