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下會對小魔做出不利之事來,想勸她離開先。
小魔搖頭,掙脫大丫的手,冷靜道:“楚夫人,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我們找個地方坐下來慢慢談吧。”
“呸,你這賤人配跟我談嗎?”楚夫人不顧楚宣凝的拉扯,直想衝向前狠狠給好小魔幾個耳光。
原來,這個女人才是毀了兒子的罪魁禍首。
“娘。”楚宣凝急道:“您先靜點。這位姑娘,你先走吧,有事改日再談。”
“你放手。”楚夫人揚手狠狠給了女兒一巴掌,打的她晃退了兩步。她轉身揚手向小魔掃去,大丫挺身護在小魔面前,不料卻楚夫人一腳踹向他跨下,痛苦地倒在地上抱住了下半身哀嚎著。
見耳光襲來,小魔下意識的退一步,不料被門檻一絆,整個人往後摔倒下去。
“小心。”往後倒的身軀被人攬住,熟悉的聲音傳來,小魔被攬入結實的胸懷。
手緊捂住肚子,小魔嚇的連話也說不出來。
楚夫人揚起的手在半空被人擋住,成子騫擱開她的手,厲聲道:“不知楚夫人想對我成子騫的女人做些什麼?”
被成子騫厲聲質問,楚夫人怔了身體,半晌後怒不可止道:“如若不是她,我兒子不會……”
“有些話,請楚夫人想清楚再說!”成子騫沉下臉望了眼不遠處的楚宣凝,示意她帶楚夫人離開。
“娘,我們回去再說吧。”楚宣凝帶著香兒強行拉著楚夫人離去。
布莊前湧來一堆圍觀之前,好奇的打探著剛才發生的事。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好像是楚夫人想對一位身懷六甲的女人動手。”
“那……那不是左相大人嗎?”
“噓,小聲點,今時不同往日,他可是直接從吏部侍郎擢升為左相的,再出言不遜,小心你的腦袋。”
“那女人跟他是甚關係,怎的一直抱著不放?”
“你是沒聽到,剛才左相大人說,那是他的女人。”
“他不是尚未娶親嗎?”
“那是他在外邊養的女人。”
“那還得了,楚夫人惹了左相夫人?左相大人一發話,楚家不得完了?”要知道,成貪搖身一變,成了一人之下萬一之上的左相,他們這些人平日裡在背地裡說了不少他的不是,萬一他記仇……
“你沒事嗎?”成子騫望了眼懷中驚魂未定的小魔,溫厚的手掌握住冰涼的小手。
“……子騫……”一想到摔倒的後果,小魔止不住身體發顫。
“先回去再說吧。”成子騫攬住她的腰出了布莊,攔了轎子回墨香院。
捂住下半身哀嚎的大丫見成子騫不管自己的死活帶著小魔離去,他也顧不得其它,起身尾隨而去。
“子騫,對不起。”小魔緊抓住成子騫的手,冷汗自額間滴下。
“下次小心點。”成子騫並沒有多說。他不敢象,如果自己沒有出現,會發生些什麼事?
“不罵我幾句?”罵她太不小心了,一遇著事就忘了腹中的孩子
。
“事情都發生了,罵你有用嗎?”如果沒有荒唐的那一晚,又豈會有今天的這一幕?
小魔不再說話,頭靠他肩膀上,懸著的心慢慢鬆了下來,似在安慰他又在安慰自己,“我們的孩子不會有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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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楚宣凝緊跟在匆匆回房的楚夫人身後。
楚夫人極怒的將桌上的擺置一掃而空,杯器重重掃落在地摔成粉碎。她跌坐在桌邊,痛悔道:“原來真正害了彰兒的人是我。”
楚宣凝將香兒拉到一旁,小聲問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弟弟跟顧思莫的事她聽說過,至於後來的事,卻不知情。
香兒望了楚夫人一眼,猶豫良久道:“四個月前,少爺跟顧姑娘都快舉行婚禮了,當時顧姑娘不小心染了風寒,大夫一診,說是有了兩個月的身孕。少爺要求大夫複診,才知道是誤診了。可是從那以後,少爺就變了,在外邊花天酒地不說還將煙花之地的女子帶回家說要納為妾室,顧姑娘一氣之下離開了楚家,而後不久少爺將煙花之女請出府,只是很長一段時間都以酒渡日,再後來少爺在處邊遇到了幾年前消失不見的青僮姑娘,當時她身邊多了個小少爺。婚期將至,少爺便讓她改名為顧思莫,以原定婚期娶進了府。”
楚宣凝有所領悟,“原來不是誤診,是顧思莫真懷有身孕,而這孩子便是左相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