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張揚在沉思猶豫,糜竺臉色有些難看:“舍妹難道真的不值得將軍一顧嗎?”
張揚忙苦笑解釋道:“糜小姐美麗無雙,嬌憨可愛,兩日的相處十分融洽,劉揚怎麼不喜歡……只是,婚姻大事對一個女孩兒一生干係甚大,沒有經過她的許可,我們就擅自決定了她的幸福歸宿,我覺得……有些不妥。應該讓她自己選擇喜歡的夫君才是。”
雖然糜竺對張揚這種不合理法的思想感到驚愕,可是卻也舒了一口氣。
“將軍多慮了。舍妹才兩歲父親就離世了,在下這個長兄就跟父親一樣。她的婚姻大事自然是我來過問做主。而且將軍年輕有為,英雄蓋世,俠義無雙,是世上少有的豪傑,對於將軍一路以來的光輝事蹟,小妹也是非常濡慕的。我也看得出,她對將軍十分的有好感,而大長公主殿下也十分喜歡舍妹。對於在下的決定,我相信舍妹肯定會欣然答應的,這個將軍不必多慮。”
糜竺笑呵呵地安慰道。
而張揚如今需要多方的強援,糜竺是徐州首富,本人又很有才幹,得到他的傾力相助,對自己助力很大。如今他不遺餘力想要更加拉進彼此的關係,張揚若是回絕,定然會讓剛剛升溫的兩雙陷入尷尬和猜忌。或許,得不到滿意答覆的他會繼續等待,或許還會把妹妹嫁給劉備,或者孫備、楊備、黃備,然後投入其他人的懷抱。
這不是張揚希望看到的結果。
於是張揚就以回去徵求鄭冰同意為藉口,暫時讓糜竺安了心。
當鄭冰知道糜竺要講糜珍許配給張揚為平妻時,看著張揚一臉無奈的苦澀笑容,鄭冰笑著安慰道:“夫君苦著臉做什麼。糜家妹妹很漂亮呢,徐州多少少年郎做夢都想娶她為妻呢。現在人家主動送上門了,該高興啊。”
張揚沒好氣地捏捏她的臉蛋,嘆了口氣道:“這種沒有感情基礎的結合,真的很讓人無語。何況……何況你姐姐一個醋缸,若是被她知道了……這個家就亂套了……”
鄭冰掩口笑道:“相公原來是怕姐姐生氣呀。”
張揚一把拉過她,狠狠在她臀兒上拍了一巴掌,一聲清脆的響聲,鄭冰就“呀”地一聲呼痛捂著翹臀,一雙明媚的眼眸向張揚翻著白眼道:“相公好用力啊。”
張揚笑著道了歉:“我幫你揉揉就不疼了。”
說著大手撫上那兩瓣豐盈柔軟就像滿月一樣又白又圓的粉臀,肆意地把玩著,鄭冰臉色緋紅地輕輕開啟他的手,擔心地向外看了一眼小聲道:“白天呢。”
張揚鬆開了手,攬過她的香肩讓她靠在自己胸膛上,輕輕地撫摸著她纖秀完美的曲線,在她眼睛上輕輕一吻,無奈地說道:“不是怕你姐姐生氣。而是感情這東西,雖然不是一對一就最好。但女人越多,對每一個女人的感情分的就越薄,這對每一個女人都是一種傷害。”
鄭冰若有所地沉思著,然後眼眸一動感激地看著張揚道:“相公能這樣想,妾身已經很感激了。自古以來男尊女卑,男子三妻四妾再尋常不過。除了正妻與丈夫平等之外,妾侍和侍女不過是生孩子,發洩私*欲的工具,是奴隸一般的女人。可以任意打罵處罰,變賣送人,就算殺死處罰也極輕。而相公卻卻把我們都當成是平等的人看待,憐惜疼愛,呵護牽掛,能嫁給夫君這樣的好男人,真是冰兒的福氣。”
張揚捧起她的臉,手指捏著她的唇瓣笑道:“小嘴真甜,說的相公尾巴都快翹上天了。來,讓相公親一口。”
她沒有拒絕,主動張開嘴,跟張揚一番甜蜜的纏綿,最後張揚才摟著她問道:“冰兒,說說你的看法吧。這門親事是應了還是回絕了。”
鄭冰向他眨了眨眼,笑道:“相公心裡已經有了打算,何必再問妾身呢?”
得到肯定答覆的糜竺很高興,晚飯仍在糜家吃的,可是一整天都沒有看到糜貞(珍),張揚問道:“貞兒呢?”
糜竺呵呵笑道:“待會兒就能見到她了。來,我代表糜家上下敬如一一杯。”
果然,正當張揚正在書房中跟糜竺,下張揚讓人制定的象棋,就當張揚一個車被抽掉,快要大勢已去時,這時本輕輕地開了,糜芳領著糜貞進來了。
糜貞應該是剛剛沐浴梳妝過,小臉上還帶著熱氣蒸過的緋紅。一身雪衣,環佩幽香,十分動人。
如今的她,已經她不像這兩天這樣的活潑愛笑了,而是羞答答地低著頭捏著衣角跟在哥哥糜芳後面,配上她不時怯生生地偷偷瞥一眼正注視著她的大哥和張揚,然後迅速地低下頭的可愛的樣子,張揚憐惜又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