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她又眨了眨眼,小心地問道:“他的徒弟一定很多吧?您認識吳穎嗎?”
張繡聽了她的話一驚,忙逼近了盯著她,有些jī動地追問道:“你認識吳穎?她是我師妹啊你是她什麼人?堂妹?”
曉娥終究確認了張繡跟自家小姐師兄妹的關係,終究狠狠地舒了口氣,然後jī動地說道:“張大哥,遇到你我就放心了。在吳家堡的時候,我常聽堂姐說起他有個張師兄,人長的帥氣,心腸又好,是個很難得的好人,今天終究見到你了”
張繡見她承認了是穎兒師妹的堂妹,又是個嘴巴甜討人喜歡的小姑娘,也是很高興,但馬上疑惑道:“你該在吳家堡,遠在徐州呢,怎麼被師父擒到這兒來了?”
曉娥一聽,先是一呆,黑漆漆的眸子飛快地動了動,就馬上低下頭黯然地說道:“這還是很久以前的事兒了……”
“哦?”張繡好奇地問道。
曉娥嘆了一口氣,才從當日張揚如何被陷害殺人,如何被老夫人發難逮捕,童淵在其中又起了怎樣反面的角sè。而她因為憐憫張揚,偷偷地給他送吃的,最後還趁他們不備,放走了張揚。
夫人大怒,童淵也是震怒。童淵因為張揚的事兒跟堂姐鬧得很不愉快,童淵一怒之下就把火氣全部撒到了她身上。在一個沒有星星的夜晚,從她的窗戶跳進去,把她給……
接下來就捆著她,把她丟在顛簸的馬背上一路西去,尋找時機殺張揚,但不斷沒找到適當的時機,直到在大龍溝下,他才出手。
然後她就聲淚俱下地陳訴童淵一路上如何不給她吃的,不讓她活動,不給她水喝,連方便都綁著她,而是親身動手解她的腰帶,做出了很多不齒的事情來。
曉娥說的繪聲繪sè,說道悲憤處,不忘咬牙切齒,不忘眼眸中閃過yīn寒的殺機。看著張繡驚愕地瞪大了眼,紅透了臉的張繡,她抹了一把臉上的淚珠,心裡得意地笑道:“那個老頭太可惡了,我豁出臉皮不要了,也要讓你在你徒弟面前丟盡顏面。你敢抓我,敢幾次三番害我相公,就別怪我誣陷你。你自找的”
她還要講訴童淵怎樣摸她,怎樣強迫她做各種羞人事兒,張繡已經慌忙地跳起來,向她擺擺手,深吸了一口氣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然後他迷茫地仰頭看著黑黑的帳篷頂,看了頃刻,才對猶在那兒嚶嚶啜泣的曉娥輕聲說道:“你受苦了……好好睡一覺,先跟著我,等適當時機,我派人把你送到師妹那裡去。不用擔心有人會對你不軌,在這裡,我說的算。”
說完,張繡就快步走出大帳,胡亂地掩好門簾,只留下帳中一邊抹著眼淚,一邊笑靨如花很得意的曉娥。
“餓死我了,這麼多好吃的不客氣了”曉娥探著腦袋,看了看帳篷外邊,知道張繡不會回來了,這才放心地一骨碌爬起來,揉了揉發麻的腿腳,踉踉蹌蹌走到桌案前,抓起盤子裡的果脯就往嘴裡塞。
而張繡迎著寒冷的夜風,望著天上遼遠的星河,腦海中還沒有從曉娥聲淚俱下描述的那一個個不雅的畫面場景中回過神來。
童淵不能人倫的事情,鮮有人知,只有當時在吳家堡說過一次,張繡也不知道。而且張繡也是懂得一些旁門左道的,方才湊近了細細查驗了一下那女孩兒,已經看出她已經不是完璧之身了。
結合她精確的陳訴,註釋了張揚跟穎兒的關係,以及幾人在吳家堡的恩怨,再到童淵在大龍溝突然消失的事情,張繡不再懷疑曉娥的話。
這就是瞎話的藝術,完全比真話還能讓人相信,讓張繡也不再懷疑一向奇異行事的師父,真的對穎兒的堂妹作出了這麼多不齒的事情。
他心中對師父那光明的巨大形象,一下子垮塌了,讓他變得很失落迷茫。
不知站了多久,背後傳來童淵呵呵的笑聲:“如何?很有味道吧?雖然沒能給你留下完璧之身,但這種經歷過情愛滋味的嬌娃,才愈加有情趣,不是嗎?”
張繡聽到童淵的話,再加上心中的疑竇猜測,加上自己的聯想處理,就明白童淵的話內在的含義“徒弟啊,師父已經替你把她那塊蠻荒之地開發好了,施féi,澆水,養的féiféi的,就等著你播種享用了。如何?師父對你好吧。”
張繡想到這裡打了個哆嗦,怔怔地看著童淵問道:“師父,您一路上做了很多有**份的事兒吧?”
張繡好歹是徒弟,怎麼能那樣不留情面直白地追問師父,是不是把人家女孩兒給那個了?說話也就含蓄加暗示。
但童淵也是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