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頭功練金鐘罩練成了重傷。
後來的一部《渴望》,更是用它那高達98%的收視率和極高的重播率,讓全社會共同喊出“找媳婦兒就找慧芳這樣的”。
特定時期,尤其是社會氛圍極度壓抑了幾十年,人們精神生活嚴重匱乏時,一部後來看起來老套掉牙、粗製濫造的故事片,就能在當時讓無數人無法自拔。
如今的情況與當時也差不到哪裡去,於是張揚成功了!
走在回帳篷的路上,張揚和吳娜並肩而走,也許是忙沒有顧上,吳娜並沒有跟張揚算那筆賬,張揚也是巴不得她睡一覺就給忘得乾乾儘儘。
不時有回營計程車兵對著吳娜指指點點,小聲議論,無外乎就是說,吳娜怎麼故事裡的花木蘭,因為兩個人的確有很多相似之處。比如都是價值哦在哪獨女,都是替父出征,都是驍勇無敵、自強自立。
“他們都說你跟花木蘭很像呢,你覺得呢?”張揚打破兩人之間的沉寂,望了她一眼說道。
吳娜一路上都在低頭沉思,心不在焉,顯然是還在為這個悽美的故事嗟嘆。
她聽到張揚的話,慢慢地抬起頭,露出那花顏上紅通通的眼圈。她硬著嗓子說道:“哪裡像了?!我看一點兒也不像!”
“喔?”張揚奇怪道。
“首先,對於那些要佔我便宜的色狼,我絕對不會像木蘭那樣只是擺脫退讓,我會毫不留情地一槍刺穿了他——”吳娜想都不想狠狠地說道。
“真是這樣嗎?咱們兩個連那種事情都做了,除非你承認跟我的關係,不然我就是不擇不扣的色狼——我不還好生生地站在你面前嗎?”張揚眯著眼似笑非笑地盯著她說道。
吳娜頓時一愣,然後嫩臉紅一塊白一塊,憤恨嬌羞的神色攪合在一起,使得她的表情非常詭異。
“我知道你是刀子嘴豆腐心,雖然嘴上喊打喊殺的,可是心裡卻是深深地愛著我的。所以每次你都是巴掌舉得高,落得輕,分寸把握的好極了。打在我身痛在你心嘛——”張揚斷定在這人多眼雜的地方,她無論如何也不敢對自己下狠手的,所以有些肆無忌憚了。他涎著臉皮一副欠揍的笑容走過去,緩緩將嘴巴湊向了她那元寶般可愛的耳朵,賊笑道。
“你以為我真的不敢殺你?!”吳娜看到賊嘻嘻的張揚,也不迴避他,而是眯著眼睛笑道,可是聲音卻是陰寒的嚇人。
“每次你都這樣嚇唬我,我都習慣了。我知道每次你打完我,你都會躲在一個人的地方心疼地哭好久——”張揚覺得能親自將一個萬人敵的女霸王欺負的沒有脾氣,是一件特別有成就感的事情。
雖然每次嘴上佔了便宜,總是以身體的遍體鱗傷來補償,但他還是樂此不疲,而且有些上癮了。
“那好,這次讓你看看我會不會手下留情!”說著吳娜臉色突然變的扭曲起來,她掄起右手就咬牙切齒地往張揚嘴巴上扇了過來。
幸好張揚知道她雖然不會下殺手,但真的會動手,所以有了防備,沒等她發作,就早早地一躍身跳開了。
“木蘭,二皇子回去睡覺了,記的夢裡要夢見我啊!”張揚得意地對著吳娜揮了揮手。吳娜同時一腳帶風踢了過來,可是離得有些遠,張揚一跳就躲開了。
看著得意地跑開離去的張揚,吳娜再也忍不住委屈,淚水嘩嘩地滾落,對著張揚的背影恨恨地吼道:“你這個無賴,混蛋,你就知道欺負我——嗚嗚嗚——”
然後無助的她顧不上形象,就像迷途的小女孩一樣蹲在地上抱膝哭了起來。
張揚剛跑兩步,聽見身後的哭聲,心裡也是一酸,覺得自己的確不地道,不管怎麼說,人家都是女孩子,自己總該讓著她些的。
還沒等他想趕回去道個歉安慰一下,就見幾個吳家堡的兄弟擔心地指著吳娜問道張揚:“劉先生,我們家小姐怎麼了?”
張揚乾笑一聲,指著吳娜吱嗚了一下才說到:“她呀,嗯——如戲太深了,這會兒正替花木蘭哭呢。”
幾個人一聽也覺的在理,紛紛請求張揚前去安慰,張揚滿口答應。
望著指指點點計程車兵,吳娜頓時火了,一下子跳起來,揮舞著手臂吼道:“看什麼看!再看那就說明你想跟我比試,要是輸了,罰你們兩天不許吃飯!”
一聽要與她比武,這些兵士嚇得都是轉身就逃,不一會兒吳娜周圍就一個人也沒有了。
“剛才——對不起啊——”張揚不敢靠的太近,遠遠地說道。
“哼!”吳娜擦了一下通紅的眼角,吸了一下鼻子,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