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太尉留下,其他人回去睡覺吧,啊。”
闕宣也在他的那個鄉村太常的指導下,學過幾天的禮儀,怎樣跟臣子對答,上朝說什麼,下朝說什麼,開宴說什麼,都是學過的。
可是闕宣粗人一個,沒有讀過一天書,而且年紀大了,記性也差。加上當了皇帝,狠狠地納了一百多個妃子,每天大半時間都要在**臨幸,不過半月下來,本來還算強健的身子骨徹底掏空了。
於是,闕宣開始心慌氣短、盜汗腿軟、身體發涼,眼花耳鳴,記憶力衰退。本來就記得不牢的禮法,一下子忘了個乾淨。
這不,剛才前半句說的還湊合,後面的話簡直讓人汗顏。
等到人都散盡了,闕宣這才和藹地對管亥說道:“寡人能有今天,管太師功不可沒啊。”
“陛下是真龍天子,就算沒有臣,陛下也一定能成就大業,臣不過是順應天意罷了。”管亥還算客氣地答道。
但他心裡冷笑道:“你還真把自己當回事兒了,你不過是我扶持起來起來的傀儡,有了你這個天水國皇帝,身為漢臣的陶謙就不能不派所有大軍來圍剿你。陶謙謹慎,之前一直是大軍縮在城裡,我無機可乘,而如今有了你,我就可以守在下邳,以逸待勞,用各種手段吃掉徐州大軍。而等到徐州大軍覆亡之日,你這個皇帝也就做到頭了。好好珍惜如今的日子吧,你能見到日頭的時間可不多了。”
闕宣見管亥對自己畢恭畢敬,他也不由地自信起來,原來自己真的有天子相啊,不然怎麼連管亥這樣一方豪傑都要臣服於我,為我所用?
那好,等閒下來,我就去買捆紙,備上一些貢品,去二老墳上告祭一下,就說他們兒子出息了,從此他們二老就是皇帝他爹他娘了。就是到了陰間,這層身份也是吃香的,小鬼不敢欺負,大鬼也得敬這,就是到了閻王殿,閻王爺也得出門迎接。
二老啊,生前你們沒享過一天福,死了總算中到兒子的用了。
“管太尉也知道,寡人至今還沒有兒女……喔,不,還沒有皇嗣……沒有皇嗣一個王朝怎麼能持續呢。而要想天水國國運長久,皇嗣必須要一表人才,聰穎過人。如何才能讓皇嗣一表人才聰穎過人呢,那就需要他爹他娘……喔,不,寡人和他母后都要是人中龍鳳才成。寡人自然不必說,可是我如今的皇后嬪妃一個個都是歪瓜裂棗,一看就知道是生不出好兒子的貨色——所以,我想廢了如今的皇后,重立**之主,也好早日產下皇子,保天水國皇室血脈的延續啊。”闕宣饒了一大圈子,繞得管亥都有些頭大了,才搞明白,闕宣對如今的皇后嬪妃不滿意了,需要更好看的美人服侍他。
管亥忍著不耐煩,問道:“陛下可有物色好的人選,也好讓臣前去宣旨徵召?”
闕宣一聽管亥的話,龍顏大悅,心道,管亥果然是個妙人兒,我說什麼他馬上就能領悟我的意思,可重用!
“今天坐在錢侍郎(錢寧被闕宣封為天水國侍郎,正三品的高官)那兩個女子,國色天香,端莊文雅,很有大家風範,寡人以為可為**之主。還望管太尉替寡人前去說和,將寡人的口諭傳達過去,寡人後日就派人過去接人,太尉以為如何?”提到美人兒,闕宣就兩眼放光,話語水品頓時直線上升,文縐縐的還真有那麼回事兒。
管亥一聽,這才恍然,自己光想著用周氏姐妹色誘李大目三人,怎麼忘記了闕宣這個頭號大色狼也在宴席上呢。失策啊,失策啊。
管亥腦海中飛快地旋轉著,突然靈光一閃,有了計較。
他向闕宣長揖道:“臣遵旨!不過,皇后廢立乃一國大事,豈能如此倉促,三日太短,不如七日如何?”
闕宣想想也對,三天光安排去祖墳上香,一個來回都嫌短,何況還要兼顧著廢后立後?
“好吧,那就以七日為期,倒時寡人前去接人!”闕宣點點頭應允道。
而剛出“皇宮”的管亥就遇到了李大目,還沒等管亥開口,李大目就開門見山,要管亥出面替他討要周氏姐妹了,管亥當然滿口答應,李大目歡喜而去。
沒走多遠,又遇到了於毒神秘兮兮地攔住了管亥,還沒等管亥開口,於毒也自報家門,說出了心裡的想法。於毒比李大目眼光長遠一些,他不僅要討得周氏姐妹,還要以兩女為媒,從此他於毒就與管亥是一家人了,從此於毒唯管大元帥馬首是瞻。
然後不出意外,沒走多遠,雷公也出現了,話題是一樣的。不過雷公話沒有說的那樣露骨,而是說,他沒有孩子,見了周氏姐妹很喜歡,願意認她們為乾女兒,讓兩女搬到